是宋皇后最近因疼惜崇平帝时常因政事耽搁,亲自下厨做了一些。
“母后做的桃花酥?“陈炜也是有着几分惊异,脸上吊儿郎当之色收敛一些,看向贾珩,目光深处隐隐现出一抹疑惑。
父皇竟如此器重这少年?
而咸宁公主也是好奇地打量了贾珩一眼,这位公主容色秀美、气质清冷,让人见之难忘的是,眼角下有一颗泪痣。
李婵月甜甜一笑,眉眼弯弯成月牙,清声道:“小贾先生,和你打个商量如何?你送我几块儿怎么样?我许久没食用过了呢。”
贾珩怔了下,解释说道:“本来就不多,我打算回去让家中妻子用,当然小郡主若是想要,那这食盒都赠给小郡主吧。”
李婵月清丽、白腻的脸蛋儿上就是一怔,轻声道:“算了罢,我倒也不好夺人之好。”
既是给你妻子食用,我再取走算怎么回事儿?
粱王陈炜闻言,就是笑了笑,道:“婵月表妹还真不能吃了这盒桃花酥,否则,岂不成了人家…”
说着,冲兄长陈然眨了眨眼睛。
“咳咳…”魏王陈然面色一沉,皱了皱眉,重重咳嗽几声,却是觉得这话当着一个外臣的话说,十分不妥。
咸宁公主陈芷也是瞥了一眼粱王陈炜,这位面如冰霜的咸宁公主,容貌肖母,凤眸狭长、清洌,只是一瞥,就让陈炜生出几分畏怯,显然对这个五姐,略有几分畏惧。
粱王陈炜面上笑意凝滞,眸光低垂,也不出言。
贾珩面色淡淡,打量着魏、粱二王,心头却闪过一段评语。
魏王阴沉,粱王轻浮,崇平帝这两個儿子,虽是嫡出,可气度看着都不太恢弘,距王者气度远矣。
或者崇平帝的性情本就是阴沉、峻刻,自家几个儿子成长环境影响,才有这性子。
“贾子钰,本王就不妨碍你去公干了。”魏王陈然笑了笑,说道:“你是步行进的宫,孤这匹马,你可骑着出宫。”
借出马,等还回来,一来二去,自是渐渐熟稔。
贾珩笑了笑,说道:“多谢殿下好意,只是倒也没几步路,臣年轻力壮,多走几步路,倒也无妨,正好一睹神京繁华。
魏王似是没想到自己的“示好”,竟被婉言谢绝,不由愣怔了下,少顷,笑了笑,说道:“那也行,冯紫英,你代孤送送贾子钰。”
身后与卫若兰、陈也俊一块儿的冯紫英,方才就已见到贾珩,只是碍于几位天潢贵胄在,不好上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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