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识少了。”
“猫爷平时虽然不太靠谱,但本事没得说,而且作战和任务经验丰富,难怪首长让我们好好看、好好学。”
“是啊,不知道这次猫爷又藏了什么招数?”
二队成员们低声议论,对朱庆阳的感觉很复杂。他平时很不着调,有时甚至让人嫌弃,但他的实力却得到了每个人的认可。
现在,大家都好奇朱庆阳到底要施展什么手段。
这家纸扎店在京城颇有名气。
人们不知道这家店是什么时候开的,只知道老板是一位老太太,人称石婆婆。
石婆婆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纸扎手艺人,今年六十多岁,是个地道的老京城人。
她从小就跟着上一辈人做丧葬用品的生意。
做寿衣、纸扎、看风水、红白事,她都驾轻就熟。
纸扎店门口放着纸扎的马和牛。
男人烧马,女人烧牛,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
不过前几年因为形势原因,石婆婆的生意并不好做。
好在现在都过去了,这家不大的店面足以在京城立足。
此时朱庆阳带着队员们走进了纸扎店,扑鼻而来的是特有的香火味。
坐在屋里的那位白发老者就是石婆婆。
她抬头看了看几人,有些诧异地多看了沈文一眼。
显然,在这个年代,军人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老板,来三斤六两的纸钱,再来点贡品。
天竹香三支,黄纸钱若干,再来个纸人.”
朱庆阳熟练地报出了几样物品,石婆婆好奇地看了朱庆阳一眼:
“年纪轻轻,却是个行家.”
沙哑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他们纷纷相视一眼。
陈天虽是道门出身,但一直待在山上,对这方面并不太了解。
他只知道天竹香是一种特制的香,制作手法几乎已经失传,只有一些老一辈的人还知道如何制作。
而对于纸钱要求的三斤六两,也是老一辈的规矩,需要用店里专门的两把秤来称重,既不能多也不能少。
但纸人是用来做什么的,陈天就不知道了。
石婆婆缓缓站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到屋内,很快便称好了纸钱,准备了黄纸钱。
接着她拿出了三支深咖色的香,然后看向朱庆阳问道:
“纸人,要什么样的?”
石婆婆做这行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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