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不是还能看。”
妙罗嗔道:“人若脱去表皮,血肉暴露在外,不都很难看吗?妾身久闻惜花公子大名,尝以为必与庸碌俗辈不同,想不到也如此狭隘。着实辜负了妙罗一片真心呢!”
江晨冷眼看她,问:“妖魔也有真心?”
妙罗怨屈道:“妾身既来自荐枕席,又岂会不怀真心?公子若不信,就让妾身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好了!”
“免了免了。”江晨连连摆手,“一会儿黑血脓水喷出来,别吓到我嫂嫂。”
妙罗的怨气越发浓厚:“妾身本有心投靠公子,公子却一再恶语伤人。既如此,妾身也不敢再奢望公子垂怜,但有一事,还望公子知悉。”
“讲!”
“凡事有先来后到,此城已入我彀中,公子虽强,却也不当与天下妖类为敌,宜早日出城,另投他处。”
“天下妖类?”江晨嗤然发笑,“你是奉了盘龙宫的法旨,还是领了妖皇口谕,有这能耐赶我出城?”
妙罗语气渐冷:“公子这意思,是非要与我族为敌了?”
“非也。”江晨一扬手中齐眉棍,“行走江湖,以和为贵。你们若肯撤出城外,举族外迁,我当然也不会贸起争端。咱们两家相安无事,自是最好。”
妙罗恨声道:“你才进城一日,就要驱赶我族类,未免欺人太甚!赤眉说得对,你这家伙——”
她语声还在半空回荡,忽听风声劲疾入耳,抬眼便只见一道模糊的棍影当头打来,其势之快,远远超出她的反应速度,下一瞬便硬生生挨了这一棒——
“啪滋”一响,那声音不像是击中了皮肉,反倒像砸入了一堆泥沙之中。
事实上,江晨挥出的那一棒,的确与砸入泥沙无异。
妙罗的整个头颅都被那一棒砸得四溅迸飞,飞出来的却都是细碎的沙砾。
齐眉棒深陷入她胸腔中,那无头身躯又伸出右手,拿捏住半截棒身,发出尖锐幽荡的狞笑:“惜花公子的手段,不过如此!”
江晨抖了抖手腕,那半截被她捏住的棒身却纹丝不动。
江晨喝道:“撒手!”
玄罡劲气迸发,刹时只听“刺啦啦”一阵锐响,妙罗整条手臂都裂散成飞扬的沙尘。但那狞笑声却未随之止歇,反像是从飞散的每一粒沙石中传来,弥漫到空间各处。
“听说公子你棍法了得,何不让妾身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如你所愿!”
江晨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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