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力先去休息,你且留步。”
张诚信起身告退,满脸都挂着爱莫能助。
“俺老粗内急,憋不住了。”
屠四海紧跟着借口尿遁,跑的那叫一个快,留下宝儿摇摇晃晃,叶臣连忙过去扶住,刚抬头但见黎婆婆连话都省了,自顾迈向帐门,这下只能夹起一个去到另一个身边,如此左拥右抱,苦也,累也。
翌日清晨,熟睡中的叶臣忽然间心头狂跳,睁开睡眼顿时猛缩脖往后靠,大椅立即仰倒,幸好两位大小姐齐出脚各踩住一条椅子腿,待慢慢压回原位,四目寻上双目纷纷施压,直叫人冷汗蹭蹭冒,心底发虚。
“两位,把你们安顿到床上就坐椅子上睡着了,我可啥都没做。”
再不吭声叶臣真怕被瞪杀。
“呸,禽兽不如。”
宝儿冷着脸张口就来,燕凌飞闻言岂会示弱,于是:“哼,柳下惠。”
“我……去,听两位的意思,我该做点什么才对喽?”
“你敢,一准冻实深埋。”
“对,冻之前先切成八段。”
“二位女侠饶命啊,小的尽心服侍直至后半夜,真真的啥都没做。”
“禽兽不如。”
“柳下惠。”
合着转一圈又回到了原点,把叶臣弄得直精神错乱外带胡思乱想,或许昨晚该浅尝辄止方能令人满意,双手下意识伸出,等搭上两女的腰际,三人通通僵住,恰巧这时帐帘被挑起,胖子和吴晓天并肩迈入目瞪口呆,好在很快醒悟,就那么张着嘴瞪着眼倒退出去。
“啪!”
两巴掌落下只闻一声,且左右相当对称,再同时一蹬椅子腿双双转身离去,唯留下叶臣呆愣仰倒后脑勺杵地。
“叶臣兄弟,没事吧?”
胖子蹲下身子慰问,眼中难掩羡慕。
“这叫痛并快乐着,你不懂。”
吴晓天同样蹲下,脸上尽是玩味。
“要问本少几多愁,恰似口渴碰上两头猪,真愁。”
抒发完感慨,叶臣脚尖一挑桌案挺身立起大椅。
“这话啥意思?”
胖子听过后话,好像不这么说。
“你活该是猪,老子是真冤。”
吴晓天别过头起身,见叶臣改成坐着发呆,不禁撇撇嘴道:“清单账目已经拟定好了,你过目拍板好让边军传递出去,我和我哥已发出家书,大概三日东西就能送到。”
“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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