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合计324万元灵石币,支出合计2788万元灵石币,共计亏空2464万元灵石币,如今我们不要说支付弟子月俸,恐怕连结清各家银行的贷款利息都有难度!”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了站在队伍最后的黄长老。
黄长老也知道,自己这关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于是便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回应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庆云宗的财政也是经过几百年时间,才恶化到今天这个地步……”
夏庆阳淡淡道:“都说黄长老理财有方,大家也都等着黄长老想想办法呢!”
黄淮才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所谓理财,无非就是开源和节流两种手段。最近几百年来,咱们庆云宗已经在辖区内刮地三尺,甚至连‘凡人单身税’都收到了三岁孩童头上,实在挖不出更多税源了。至于节流……我倒是愿意自免俸禄共克时艰,然而夏掌门,说服庆云宗上下一万八千名弟子不领月俸,可不是我这个度支堂长老能说了算的!”
度支堂长老做不到,潜台词其实就是说,此事应该由掌门负责才对!
看到黄淮才不顾门派政治规矩,还敢往自己身上甩锅,尤其这招自免俸禄、以退为进手段,更是歹毒至极,相当于把自己这个掌门架在火上烤,夏庆阳也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
虽然庆云宗已经穷得快揭不开锅了,但夏掌门心里却很清楚,自己眼前这帮门派高层和他们背后的修真家族,可是各个都富得流油,黄淮才他们就算不领月俸,也照样不会影响他们自家私人产业的收入,可那些基层弟子要是不领月俸,恐怕连最基本的修炼资源都难以置备。
总不能让所有弟子都出去打工吧!
正因如此,黄淮才表面看起来好像是舍小家为大家,但在夏庆阳看来,这分明就是在故意避重就轻、转移矛盾。
于是夏庆阳敲了敲自己的座椅扶手,当即驳斥道:“月俸制度乃是门派存续的根基,我们拖欠弟子数月月俸已经是极限,岂能直接赖账不发?若是连月俸都发不出来,这门派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见夏掌门继续施压,黄淮才无奈道:“以如今庆云宗的财政情况,如果不将弟子月俸削减七成以上,根本无法实质性扭转局面!”
这次夏掌门还没开口,就有夏掌门嫡系的长老跳出来质疑道:“七成?你开什么玩笑!如今的庆云宗弟子几十年不吃不喝、才能买得起聚气散,要是再减七成月俸,普通庆云宗弟子还能进阶炼气中期吗?”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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