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崖城本地豪强陈家和祝家,当年就是通过黑市换汇交易发迹,而徐锡鸿作为灵石储备银行内部人士,掌握着外人所不掌握的内部消息,自然也能轻松在海崖城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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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第三次灵石金融危机结束后,他便选择定居在海崖城安度晚年。
只不过五百年过去了,除了那些不接地气的金丹期和元婴期大老,徐家的发家史已经没多少人还能记得,大家都觉得徐家应该是跟陈家和祝家类似的暴发户,只不过运气比较好,出了徐雁南这种既有中品灵根、又有修真经济学天赋的后辈,这才被李青阳行长看中收为嫡传弟子,这才从海崖城的几大边缘家族里脱颖而出。
甚至就连徐家老祖和陆洋行长的特殊关系,也被漫长的时间淹没在了历史长河当中,如果不是李青阳主动告知,杨路至今都不知道徐雁南还有这种背景。
而作为海崖城的隐藏富豪,徐家的祠堂也并没有设在海崖城内,而是低调地放在了海崖平原西侧临近天枢山脉余脉的山脚下,地理位置相当幽僻。
尽管徐家祠堂地处偏远,但其主体建筑的却气势宏大,光是正中央的祠堂大殿,规格就堪比无量剑派议事大殿,而在大殿外的广场上,还有一座气势恢宏的凋塑。
凋塑正中央是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似乎正在对着天枢山脉指点江山,而年轻人身后则跟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正像个跟班和老仆那样微微点头,好像非常认可这位年轻人的发言。
祠堂这种地方因为存放有重要宝物和传承,向来都是各个修真家族的禁地,哪怕李青宁和杨路在海崖城都住了很长时间了,也从来没有机会拜访徐家的祠堂,因此看到这般宏伟壮观的建筑群,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李青宁更是指着广场正中央的显眼凋塑问道:“这个表情看起来非常嚣张的年轻人,应该就是你们徐家老祖吧?”
徐雁南顺着李青宁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咳咳……那个年轻人,其实是灵石储备银行的行长陆洋,我们徐家的锡鸿先祖,乃是陆行长旁边跟着的那位老者。”
李青宁闻言,忍不住讪笑道:“呃……这个……你们徐家的祠堂,怎么把陆行长的凋像放在了正中间?”
尽管李青宁的提问非常委婉,但徐雁南知道李青宁的潜台词其实是,如果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们家老祖是个奴仆跟班呢!
考虑到徐家的辉煌历史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徐雁南也忍不住苦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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