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1日,卢基镇,距离普洛森尼亚市中心71公里。
菲利波夫站在小镇中央广场上,拿着口琴吹着刚学会的旋律。
教他旋律的普洛森大叔在旁边一边听一边用口音很重的安特语感叹:「我儿子上前线之前就特别喜欢这首曲子,他已经阵亡三年了。」
菲利波夫:「是在安特阵亡的吗?」
「不,在入侵加洛林的时候阵亡的。所有人都说那是伟大的胜利,所有人都说我们付出的代价微乎其微,但我儿子回不来了。」
大叔顿了顿,继续说:「后来我妻子在盟军的轰炸中死去了,我全家都死在了轰炸中,这让我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一切。
「我的结论是,我们发动的这场战争导致了这一切,这是我们的报应。我在啤酒馆说了这个观念,结果就被密探听到了,把我抓进了劳改营。
「要不是现在他们需要士兵,我可能就在劳改营干一辈子了。」
菲利波夫:「你竟然没有觉得是盟军造成了这一切?」
「我可是读完大学的,不要说这种侮辱我智商的话。」
菲利波夫哈哈大笑。
这时候一名侦察兵骑着宝马摩托一溜烟的跑到菲利波夫跟前,也不敬礼,直接报告:「敌人装甲部队,距离我们还有七公里!」
菲利波夫收起口琴:「终于来了,战斗警报。」
旁边操作普洛森留下的手摇喇叭的人立刻摇起喇叭,尖锐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小镇。
菲利波夫继续询问侦察兵:「看到伴随炮兵吗?」
侦察兵摇头:「没有,我隐蔽观察了好一会儿,敌人接近到500米才开溜,没看到重型的伴随炮兵,到是有一种块头非常大的坦克歼击车,比象式大许多倍。」
菲利波夫:「你……形容敌人的新装备竟然只用一个大?」
侦察兵耸肩:「因为确实很大,这是最突出的特点,其他的……额,看不太出来。」
菲利波夫:「行了,我知道了,你去炮兵观察所,准备引导团步兵炮。」
侦察兵敬礼,直接骑着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这时候停在广场角落的SU76车长在战斗室里站起来,大声问:「团长,要我们开到村边去吗?我们有穿甲弹!」
菲利波夫摆手:「你们省省吧,就你们那穿甲弹也就刮一下敌人新坦克的油漆,准备曲射支援。」
「你这话说得,我们至少能卡住敌人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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