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盖了回去,伴随着痉挛似的抽动,浓稠的鲜血从盖头下滴落,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幕太过有冲击力,魏西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自己脚底板向脑门蹿,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冻结。
好在魏西很快便镇定下来,流血好,说明是血肉之躯,圣女也是人,是人就不怕杀不死!
“吉时已到!请全福人梳头!”
伴随着纸人的一声吆喝,魏西连同三位候选屏气凝神,准备接受圣女的挑选。
端坐着的新娘有一双直挺挺的手臂,让人疑心她这副手臂的来源,而此刻这双手正直直地指向魏西。
哪怕到了这个地步,魏西也没有立刻从队伍里走出来,故意装蠢笨,直到守在新娘子旁边的纸人扯着嗓子让她出来,方才假装诚惶诚恐地站了出来。
之前递圆钵的那个纸人手上还有一把木梳,魏西看着那微微倾斜的木梳齿,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偏偏帐子后面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因而魏西连找张梳妆台都做不到,更不必提想要找到一把梳子。看来给新娘子梳头只能接过纸人手中的梳子。
魏西从来不缺乏勇气,认清形势后,她主动接过了梳子,甚至还贴心地表演出庄重、喜悦的情绪。
客观的讲,魏西的演技炉火纯青:这一点她不仅清楚而且十分得意。
因而当胸口再一次被长满绿叶的树枝捅穿时,魏西的脸上出现了真正的诧异。
……
一睁眼,又是熟悉的棺材。
躺在棺材里的魏西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这次她接过了纸人手中的梳子,却又被捅回棺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黑暗中魏西的两条眉毛扭成了麻花,整个人像是被难题扇了两巴掌,满脸的困惑和羞耻。
魏西像是患了心疾的病人,捂着又开始疼痛的胸口,试图缓解这种无法摆脱的痛苦。
“等等……”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魏西的脑海中,“万一这是真的……我必须验证这个想法,或许这就是逃出生天的关键!”
魏西冷静地开始计划之后的行动,等到她把行动的每个细节打磨得近乎完美,熟悉的乐曲也如约闯进了她的耳朵。
“《抬花轿》以前听着喜气洋洋,如今再听却觉得鬼气森森……真叫人不舒服!”
魏西就是这样,她不会使用华美的词藻描述和表达欣赏:不仅是因为没长哪根筋,更是一种现实看待世界的观点,因而她对世间万物的评价全是以自我感受为出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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