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投去疑惑的视线:
“嗯?山南,你怎么了?干嘛一副便秘的模样?”
突然被点名的山南敬助愣了愣,苦笑以对:
“我并没有便秘,我只是……在思考一些问题。”
他停顿片刻,随后仰头望天,颊间披上一层若隐若现的惆怅之色。
“……最近,我一直在处理阵亡将兵的抚恤工作。”
“兴许是我多愁善感了吧,看着那一具具收殓下葬的遗体,不禁心生些许疑虑。”
“嘉永六年(1853),黑船来袭。”
“自此,暗杀、械斗、战争……举目望去,尽是血与火。”
“如果这是通往和平、幸福的必经之路,那也就罢了。”
“可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死伤无数,付出如此巨大的牺牲,可有获得一些回报?”
说到这儿,山南敬助停了停,像是在整理情绪。
约莫5秒钟后,迷茫的声音幽幽传出:
“流了这么多血,也该得到什么等值的东西了吧?”
山南敬助说完了。
四周霎时陷入短暂的寂静。
近藤勇眨了眨眼。
土方岁三抿紧嘴唇。
严肃的疑问产出凝重的氛围。
不过,寂然只是暂时的。
仅须臾,青登打破沉默。
“……正是因为我们击溃长州军,才使京都的百姓们幸免于难;正是因为我们驻守于此,才使大津的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
“对我而言,这样的回报已足够丰厚。”
“我不敢追求‘等值’,但我会全力追求‘值得’!”
“只要还有应该灭亡的敌寇,只要还有应该保护的人,我就会继续握紧手中的剑!”
话到最后,青登拔高音调,语气铿锵有力。
斩应斩之敌,护应护之人——自与般若一战后,青登更加坚定这一信念,绝不更改。
山南敬助听罢,先是哑然失笑,随后笑意逐渐收敛,变为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
他仰起头,继续眺望天空,思考着什么。
……
……
为数不少的佐幕人士乐观地想着:彻底消灭尊攘派,已近在眼前!
新选组的将士们愉悦地想着:有“仁王”橘青登在,不论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敌人,都定能大获全胜!
长州的志士们愤怒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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