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紧贴作一块。
一系列的高强度作战,已使这位久经沙场的战将气喘吁吁、力倦神疲。
水岛任三郎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随时会从胸口里蹦出来。宛若战鼓声的心跳,清晰地透过衣服与肌肤,传递至青登的身躯。
只不过,水岛任三郎跟青登一样——虽然身体已累极,但双目依旧闪闪发光。
“仁王!”水岛说,“匪众的士气已经开始崩溃了!现在正是将他们一口气打垮的大好时候!”
青登听罢,嘴角微弯:“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他静静把定鬼神架在身前。
水岛任三郎那张因长年不苟言笑,而显得面部线条僵硬的脸庞,此刻难得地多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
“上了!仁王!”
二人同时发出叫阵的呐喊,并同时激射而出!再度投身战场!
……
……
在箭失互射、刀枪激突、鲜血与尘埃的狂舞之中,战场的天平总算是开始出现明显的倾斜。
装备水平、个人战斗力皆远不如火付盗贼改的相马众,败象渐现。
在青登、水岛任三郎和金泽忠辅这3位战力惊人的“突击箭头”的领衔冲击下,相马众的战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八花九裂、千疮百孔。
王、虎、犬的奋勇当先、所向披靡英姿,极大地鼓舞了讨伐军的士气。
愈来愈多的讨伐军将士,摆脱了适才惨遭火魔侵蚀的阴影,一个个红光面色、神情亢奋,悍不畏死地勐打勐冲。
而相对的,匪徒们的士气则是跌落至了谷底。
哪怕是最精锐的军队,遭受如此惨重的损失,目睹如此一边倒的战局,都会不禁感到胆寒,遑论一帮靠欺负弱小为生的山贼?
匪徒们脸上的战意渐渐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惊惧与惶恐。
一片混乱之中,不知是何人最先扔掉了手里的武器,一边尖叫,一边仓皇后逃。
“溃败”是一种很奇特的群体行为。
当所有人都定在原地不动时,即使士气已再衰三竭,也不会有人逃跑。
可若是有谁起了这个头……那么就会开始发生恐怖的“传染”。
一个人逃跑了,很快就会有第二个人效彷。
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第十个……第一百个……
这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其传染性比世间的任何一种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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