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对此,有人羡慕有人妒,有人欢喜有人忧。
但不论是对青登这位新冒出来的璀璨新星抱有何种感情的人,经此大赛后都毋庸置疑地已深深记住了“橘青登”这个名字!
练兵馆的席位上,“力之斋藤”斋藤弥九郎朝正仍呆坐在座位上的新妻宽宽慰道:
“新妻君,打起精神来。”
“武道一途,本就是要历经诸多挫折和磨难才能强大起来。”
“你今天已经做得够棒的了,表现远超我的预期。”
“走吧,该回去了。以此次的落败为食粮,日后加倍努力地精进自身吧。”
说罢,斋藤弥九郎伸出手拍了拍新妻宽的肩膀。
而就在斋藤弥九郎的手掌触碰到新妻宽的肩头之时,斋藤弥九郎的脸色霎时一变。
“嗯?”斋藤弥九郎连忙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新妻宽的额头——斋藤弥九郎感觉自己摸的不是人的额头,而是一块烧红了的砖……
“新妻君,你怎么发那么高的烧?”
“唔……”新妻宽费力地睁圆双眼,嘴唇翕动,像是想说些什么。
然而他说出口的,却是一些含糊不清的碎语。
看到新妻宽烧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斋藤弥九郎连忙朝站在他周围的弟子们喊道:
“快!带新妻君去仁医堂!”
仁医堂——江户的一座著名医院。
开设这间医院的夫妇:北方仁和立花咲皆是声名远播、医术极高明的医生。
在斋藤弥九郎的指示下,6名练兵馆的学徒手忙脚乱地将新妻宽扶起,斋藤弥九郎亲自带队,与众弟子们一起急匆匆地带着意识都已经恍惚的新妻宽挤开周围的人流,向仁医馆奔去……
……
……
随着看客们的逐渐离去,原本热闹至极的赛场渐渐变得冷清寥落。
仅仅20分钟都不到的时间,原本座无隙地的观武席,便只剩下寥寥数人仍留在原位。
罗刹和那名矮挫中年人便是这寥寥数人里的其二。
“哈哈哈……真是一场惊喜迭出的比赛啊。”
罗刹仰起头,发出满足的笑声。
“你之后帮我留意那个新妻宽。”罗刹对那名矮挫中年人说,“看看他能否挺过‘无念药’的副作用。”
“若是他不能挺过去的话便罢。”
“若是他挺过去了,则记录他挺过副作用所需的时间,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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