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曾经就关在旧王都的这里。
安南走过通道,关在各牢室里衣冠整洁,望着自己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哼着童谣,径直来到巴巴托德的牢室前。
“小奥尔梅少到处乱跑,找埋藏的财宝~他找到一个有钱贵族,财宝就不见了~”
“巴巴托德大公,我们又见面了。”
他的状态还好,捧着一本书。但看见仇人后就不好了。
“奥尔梅少……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从地位高贵的大公变成阶下囚的巴巴托德怨毒低语:“我们不会放过你……”
“抓你的是议员长,关我奥尔梅少什么事?”
巴巴托德不管。哪怕深陷囚牢,他仍不敢恨议员长。
他只能恨奥尔梅少,也必须是奥尔梅少。
“我很欣赏你的欺软怕硬,就是不知道你用刑的时候会不会还这么硬。”
“你敢,我是王国大公!”
“不想用刑也很简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咳——吐!”
污秽暗器袭来,被玛莉亚拔出匕首挡住。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安南嫌恶看了眼沾着巴巴托德吐沫的匕首,制止玛莉亚收起它,拿过来丢掉。
“这个我们不要了,我再给伱买一把。”
巴巴托德闻言,双目喷火。让他更生气的还在后面,安南丢掉匕首后越想越气——
“咳——呸!”
安南也一口吐回去,正中巴巴托德的衣领。
“你……呃啊啊啊啊啊!!!”
从没遭过如此羞辱的巴巴托德无能狂怒。
安南面无表情看着疯狂用手帕蹭着衣领的巴巴托德:“还不清楚吗,你现在只是个阶下囚。连一个狱卒都能踩在你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
巴巴托德似乎有洁癖,仍在像痛苦的野兽般低吼着擦衣领。
“我调查过,你和赛尔斯公主的关系并不差,好像还是童年的玩伴,对吗?为什么要选择她?”
安南继续说道,目光扫过牢室。
牢室里有一张床和桌子,一个马桶,还有书架消磨时间。除了缺少阳光,这里还不错。
“赛尔斯公主被救出的时候,快瘦成了一具骷髅。她的手臂上全是抽血的伤口,脚上则是老鼠的咬伤,旁边放着血淋淋的刑具。比起她,你一点都不惨。”
巴巴托德的动作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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