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白龙失去了它们的同伴,失去了它们喜爱的鱼,但依然没心没肺地翱翔在云海中。
驯龙少年埃尔德站在围栏外剩余的一片沙滩上,沉默地眺望白龙。
自战争之后,他就不爱说话了。
安南叹息:“我知道……所以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弗朗科伊斯不知道安南说的“不能再这样”是指把喜爱自己的人送去战场,还是再插手战争。
总之,转了一下午的弗朗科伊斯一共谈下来九座剧院,算上月光歌剧院,十座剧院同时放映一天,差不多能让蒙特利尔山的百分之……一的公民看过。
好吧,依然不多。但考虑第一天贵族和富人更容易拿到门票,他们的影响力和声音更大。
弗朗科伊斯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安南问他。
“你的办法真的有用吗?”
“你说的哪一個?”
“都有,阅兵和魔法影像。”
安南看见驯龙少年埃尔德回过头,向他招了招手:“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我们总不能在蒙特利尔山暗杀吧。”
弗朗科伊斯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笑了笑。
“其实这也算是战争。”安南忽然开口。
“战争?我们什么也没做。”
“伱理解的战争是什么?”安南看着他。
“就是……血液、火焰、惨叫、痛苦、死亡……这些乱七八糟的交织在一起的东西。”
“那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战争的形式?”
“另一种……战争?”
“两个国家,一个厉兵秣马,全员皆兵。一个商业发达,内部空虚。而这两个国家是死敌,你认为谁会赢?”
“应该是能打仗的国家吧?”
“这就是传统意义的战争。那么,如果那个商业发达的国家突然封锁能打仗的国家,不卖给它粮食,不提供给它钢铁和资源呢?”
弗朗科伊斯想说“打过去就什么都有了”,但安南假设的情形显然不是想听到这样的答案。
“这……”
“除非那个国家能摧枯拉朽的攻占商业国家,不然它们就会被这种‘儿戏’般的战争摧毁。”安南轻声说,“不发动侵略,不武力胁迫,但造成的伤害却数倍于真正的战争。”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贵族吗?”
弗朗科伊斯怔道:“因为他们是这套规则的践行者……”
“没错。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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