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液体,一陈酒香弥漫开来,几个战士使劲把酒味往鼻腔里抽。
最前边的一担架上,是个重伤员,对于枪伤,以八路的条件,在战场上作手术,根本不可能,没消炎药,没红药水,好在九连善于缴获,鬼子身上的家伙被何根生优先挑选过。
在几个慌乱的战士帮助下,何更生进入了状态,粗鲁的一把扯开一个战士缠着的绷带,随手摸了把刺刀,挑破了战士受伤部位的衣服,将刺刀换到左手,右手伸过去捏了捏战士的伤口,冒出黑色的血液,带着血块,何更生松了一口气,有血块,短时间死不了。
伤兵一阵惨嚎,引起一大片耳朵竖了起来。
何更生将罐头里的医用镊子伸了进去,没有探针,战士眼瞅着明晃晃的家伙进了身体,跟里大骂,“姓何里,你娘的,你就不能动作快点,看着也太瘆人!”
何更生转头盯死这地上的家伙,似笑非笑,伤兵头皮发麻,嘴上并不示弱:“看什么看,老子哼一声,是你养的!”
何根生咧嘴一笑:“把他嘴里塞条毛巾,给我塞死了,别一会儿咬着舌头!”
然后,漫不经心的把罐头盒里浸泡着纱布的手术钳,在酒精里再晃了晃,沾满了酒精,一下子提出来,顺着伤口就往伤口里探。
战士嘴里咬着毛巾,被四个战士死死按住,压在一块行军毯上,脖子上青筋直冒,嘴里发出瘆人的呜呜声,子弹嵌在大腿骨上,子弹取出来后,如果不感染,休养几个月又能活蹦乱跳,感染了,要么锯掉腿,要么就进土里清静的睡大觉,等十八年后,看能不能再成条好汉吧。
惨绝人寰的叫唤声,声音虽然不大,大山顶的山风里并传不远,若隐若现的声音,反瘆得一帮子大老爷们心里慌,眼里充满了恐惧,至少见到鬼子都没这眼神。
几个女兵正在生火烧水,二妞领的队伍,派了两个回去报信,以现在的行军速度,要想再跟上来,自然不可能,另外两个跟着师通讯员去了师部,按理说通讯员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任务,二妞队长却不容质疑的安排了两女兵保护,理由堂皇,山里有挺进队,要保证安全。
山顶上没有水源,早有体力好的战士从山下背了一堆装满了水的军壶上来,头发湿黏湿黏地粘满了她们的脸,看呆了旁边的战士们,酒站村里,女兵彪悍不可接近,难得近距离侦察的机会,没人放过。
终于有胆大的上前帮忙,很快这里就没女兵们的事,抢着烧水的人也不再想睡觉的事,要放平时连续的行军,这时候早就疲惫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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