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确认当时出现在现场的那个脚印到底是什么来头,最好的办法就是进行足迹鉴定。
这是一项在警校学了一整个学期,但是在办案过程中很少能用到的技术,甚至就连岑廉和武丘山这样的学霸,在足迹鉴定这方面也没什么造诣。
不是因为他们不努力,而是当前对足迹的应用越来越少,很少有案子能够提供给他们练手,就连在学校上课时候提到的案例,很多都是多年前的。
平时办案过程中他们最常用到的主要是足迹比对和鞋印的比对,很少涉及到对足迹轮廓和压痕的分析,一来是因为现在随处可见的水泥地面让足迹的清晰度严重降低,二来也是因为天眼系统的发展,将循着足迹追踪犯罪嫌疑人这项工作转移到了循着监控录像追踪。
当然,不常用并不代表不会用,岑廉打电话将武丘山从实验室里薅了出来,连带着已经固定好的足迹一起。
“你是怀疑这枚足迹不一定就是男性的,”武丘山听完他们的想法之后居然立刻表达了赞同,“我现在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们一直在假设有一个人引导吴月蕾杀夫骗保,但这个假设实在太难成立了。”
说着,他拿出那枚之前在山上泥土中提取出的鞋印。
这份足迹因为是在泥土中提取的,所以边缘轮廓十分清晰,岑廉努力回忆上学时所学过的内容,开始对足迹进行详细的分析。
大约十分钟之后,他终于确定地说道,“这是小脚穿大鞋。”
武丘山的目光的足迹上有多停留了一会儿,反复验证过后也点了头,“没错,足迹轮廓的形状不对,足部的受力点也不对,尤其是足跟部分,鞋印过分浅,说明留下鞋印的人站在不平稳的泥土上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下意识前倾,所以导致原本就远大于她真实足长的后跟部分略微翘起。”
两人之前并没有十分详细地分析过这么枚脚印,等现在仔细检查的时候才发现之前被他们忽略的细节。
“足宽也有点对不上,足弓也存在问题,”岑廉盯着看了许久,终于确认,“高足弓更多见于女性,所以这枚足印确实更有可能是女性的。”
虽然摄像头也没有拍到这几天女性上下山的痕迹,但他们进山勘察的前一天,吴月蕾确实还没有被警方控制,也就是说她完全有可能在那天上山。
“她是在故意诱导我们啊,”王远腾叹了口气,“也怪我们先入为主,忽略了她本来就是张长斌死后最大的受益人。”
“那么这两名死者呢?”林湘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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