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现在这个外挂,那么这个时候他会直接回答不想。
但是自己这双眼睛所能看到的东西,意味着他哪怕是不当警察,也有可能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看到每一个犯罪分子头顶上出现的犯罪记录。
以他的良知和正义感,绝对不可能对此视而不见。
“爸,这次受伤只是意外,”岑廉脸上坚定的表情一闪而过,又被他习惯性的笑容掩盖下去,“绝大多数时间我们都是很安全的。”
岑建军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也长大了,以后再有危险的时候要保护好自己。”岑建军想起家里那台已经有些落灰的昂贵天文望远镜,心情五味杂陈。
当他开始怀疑自己曾经的选择是不是做错了,并且想要做出补救的时候,才会发现什么叫为时已晚。
“爸你放心,你们两个就我一个孩子,以后还得给你们养老送终呢。”岑廉看出父亲心情不好,但是也没办法安慰什么。
就像父亲以前也没办法安慰时刻都在担心他会不会有危险的母亲一样。
武丘山在开车拉着岑廉回分局宿舍的时候发现他情绪不高。
“我听我爸说,有几个叔叔把你枪伤的事说出去了?”武丘山一边开车一边问他。
“本来也就瞒不住,”岑廉看了一眼沉黑天际之上的满月,“他现在好像有点后悔让我当警察了。”
“那你不赶紧趁这个机会去考你的天文学研究生。”武丘山嘿嘿笑着。
岑廉无语望天。
“我倒是也想,但是我现在已经学不会天体物理了。”他想起自己上次回家翻开当初买的天体物理学概论,结果发现如同天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个梦想以后想想就行了。
过了那个脑子最好用的岁数,现在想学也学不会了,还是好好破案子,争取多送几个给下面吧。
仰望星空反正是没希望了。
“你这个理由有些过于真实了,我还以为你要发表一些对警察这个职业的感悟呢。”武丘山瞥了一眼岑廉,“幸亏你现在不用考申论了。”
“当警察能有什么感悟,”岑廉坐直了身子,“是我送下去的还不够多吗?”
“确实不够,”武丘山看了一眼被他带回来的衣服,“这不是还有一个等着你送下去。”
岑廉看着那件衣服,开始头疼起来。
案子跨越了整整十年,很难判断这个凶手到底是间隔十年才再次作案,还是在这十年之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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