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死去的乡亲们,阿尔扎眼眶泛红,悄然间攥紧拳头。
“那这又能说明什么?每个地方都死人,殡仪馆和医院更多,你为什么没有找到别的地方去?”
陈平安还是皱眉,他可以理解阿尔扎的心情,也相信阿尔扎的嗅觉。
生活在深山老林多年,耳力眼力嗅觉都异于常人,这是阿尔扎的看家本领。通过粪便以及动物身上的臭味儿来判断,附近是否存在大型野兽。
但尸臭味儿很多地方都有。
“很简单。”
阿尔扎道:“天泉寨人,几乎每个人都有狐臭,一种特有的狐臭,据说是跟我们从小饮用的水源有关,具体真假我也不知道,但这股狐臭味儿我很熟悉。”
“狐臭?你也有?”
姜天皱眉,他这几天一直跟阿尔扎住在一起,没发现什么异常啊。
“当然有了,不信你闻闻。”
说着,阿尔扎脱掉厚重外套,抬起胳膊,腋下一直往姜天脸上凑。
“滚犊子,谁特么愿意闻狐臭?”
姜天老脸一黑,心说阿尔扎还真是大傻春一个,谁特么愿意闻别人的狐臭啊?
“可我们平时跟你接触过程中,并没有发现你有狐臭啊。”
陈平安也很疑惑。
狐臭吧,其实是一种细菌排放,天热的时候尤其明显,主要原因有两点。
一是天热,大家都穿得少,如天泉寨的糙汉子,大热天极有可能不穿衣服,无遮无拦的,味道散发更快。
其二,天气一热,会加速人体内细菌排放。
很多人身上有了伤口,最怕碰见有狐臭的人,会导致伤口迟迟无法愈合,其实就是细菌感染了。
狐臭是病,得治!
可阿尔扎口中的狐臭,陈平安还真没嗅到过。
“我也不清楚啊。”
阿尔扎一脸茫然,挠挠头道:“可能,可能是我去了白玉京之后,每天洗澡,爱干净了,所以味道没那么重了吧。”
“什么意思?你们寨子里的人不洗澡吗?”
姜天一脸嫌弃。
“洗啊,通常我们每个月洗一次,男人一条大水沟,女人一条大水沟泡着,人多嘛,大家互相帮忙搓泥,一卷一卷的,黑黢黢的,很解压的……”
阿尔扎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恶心不恶心?”
姜天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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