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公,看来看去,还是只有子玉最靠谱啊!
正说话间。
门外响起小太监的声音。
“必须,司礼监、内卫总管魏忠贤求见!”
听到这话,泰安帝愣了愣。
一旁的天权则皱了皱眉头。
“让魏伴伴进来吧。”
泰安帝自不会拒绝魏忠贤的请见。
话音落下。
魏忠贤迈着小碎步,跨入养心殿。
原本面带阿谀之色,似乎想着一上来就说些讨巧奉承话的魏忠贤,眼角余光瞥见天权居然也在,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但他反应极快,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表情不对。
面上又重新堆起了谄媚之色。
“奴婢魏忠贤恭请圣安。”
说着,魏忠贤已俯身拜倒下来。
泰安帝摆了摆手。
“朕安。”
“魏伴伴起来吧。”
魏忠贤应了一声,一咕噜爬起。还不忘扫了边上的天权一眼。
眼神些许阴狠之色。
天权见状,微微皱眉。
“魏伴伴,张仁言可已交代罪行?”
泰安帝看向魏忠贤,问道。
他以为,魏忠贤入宫,是向他禀报审讯张仁言的进度的。
张仁言便是那吏部天官。
此刻就在内卫天牢中。
泰安帝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却让魏忠贤瞬间怒火上涌。
但他自然不敢在泰安帝面前发泄怒火。
而是面上露出了委委屈屈的神色。
“陛下,奴婢委屈啊!”
“张仁言是官场老油条,奴婢哪怕让人动用了刑罚,他也不曾交代任何有用的东西。”
“奴婢本想着,拿他的家眷当突破口,谁知……谁知绣衣卫竟横插一脚,将人给抢走了。”
“奴婢……”
魏忠贤绝对是演技派,此刻越说越委屈,竟哭哭啼啼起来。
一旁的天权见魏忠贤竟当着他的面,向泰安帝稿绣衣卫的状,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他正想开口辩驳。
泰安帝却已经摆摆手,说了起来。
“魏伴伴,这事却不能怪绣衣卫。”
“是朕让他们接手张仁言家中女眷的。”
“朕明白跟你说吧,朕就是不放心天牢中的狱卒们。”
“彼辈惯会那些阴私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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