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旌旗猎猎,两排号角长鸣。
一番庄重的过场,女帝饮了鹿血酒,祭了坠梨刀,同样的还有摄政王白青青。
秦琅陪着郡主坐在下面看,郡主全程都时不时撅唇,一会儿扯衣角,扯自己的,扯旁边秦琅的,一会儿又欻欻歘地拔着地下的枯草,一把一把的,一根一根。
总之身边的秦琅就明显感觉到她的不满,或者说郁闷。
“苏女侠…”
如此“爱急拔草”的苏银瓶在秦琅视角里看起来是很可爱的,就怕万一被其它人看到会觉得郡主大人不够矜持,所以秦琅也是偷偷地捏住大女友细滑的小手,在她柔嫩的手心儿里画起了圈圈:
“没事儿的,今年不行还有明年嘛,别灰心。”
……
郡主大人之所以郁闷,其实是因为原本定好的让她也参加狩猎的事情,被她的“坏妹妹”给取消了。
不过,取消的理由其实也很合理。
一是今年万魂林异常的老问题,昨天的群臣狩猎虽然是在外围,可在众多猎物中依旧发现了三只头生双角的野兔,和一只双瞳的土狼。
二是突发性的问题,北离军出现了疑似禅真寺和无量山的武功。
光是第一个问题的话,本来还好,那天晚上白青青也跟秦琅说明了很多情况,所以主要让苏女侠无法一展身手的原因,还是第二个问题。
“不怕禽兽,就怕比禽兽还禽兽的人。”
“比如…你?”
“……”
秦琅好心劝慰,结果被苏银瓶眨巴着眼睛倒打一耙,当即也是直呼冤枉:
“夫人,你居然觉得相公是禽兽,相公我很受伤。”
“呸!你…你是谁相公了!”
幸好秦琅是跟自己坐一桌,苏银瓶贼溜溜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台上还在走过场的女帝等人,最后才嗔了秦琅一眼:
“下次不许在人多的地方说…”
“嘿嘿,好的好的。”
秦琅厚脸皮地捏了捏苏银瓶珠圆玉润的手指尖儿,弹弹的,软软的,真好捏:
“银瓶。”
“干嘛…”
“再呸我两声呗?”
“……”
苏银瓶无语死了,又好笑又好气,趁着其余众人都专心致志地盯着台上,微微偏过脸小小声地连抿了几下唇瓣儿,仿佛鱼儿吐泡泡似的:
“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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