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冒。
“你还好意思怨我!若非你一直在指手画脚,扰了我心境,焉能如此?!”
当然,这个话,华元义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地在心里,把朱厚冒,及其祖爹,大骂了一通。
毕竟是当朝的王爷世孙,尊重还是得给到的。
华元义看向李冬。
“李冬师妹,方才只有你没有受到石灰粉的伤害。你可见到,那个第四境强者,带着夜无眠往哪个方向跑了?”
华元义将倒下的两个随从扶起。
此二人,在刚刚的石灰突袭中,受伤最重,一个似乎是被一脚踢歪了嘴,而另一个,被踢歪了脖子。
以至于被扶起来时,互相比划着对方身上正常的部位,纠正了大半天才好。
李冬淡淡说道:“我没有受到伤害,那是因为我蒙住了眼睛。”
言下之意:你不要问我,我眼睛都蒙上了,根本看不清对方是从哪儿跑的。
华元义无奈地搓了搓脸。
这时,韩逸道:“师兄,那人,应该是被携带着,往赣江方向而去了。”
华元义看向韩逸,道:“师弟,你是如何判定的?”
韩逸顿了顿。
“往西是梅岭,山中路难行;往南是南昌城,是我滕王宗祖庭所在,讲他们不敢去。那么,就只有往东或往北了。考虑到那救下夜无眠的人,方才不愿直接现身,而采用扬石灰的手段……”
韩逸冷静分析道:“他应该也是顾忌师兄你的本领,务必要追求从快,从速,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过,带着一个人的情况下,第四境强者的速度也会被拖累下来,只有在有水路的地方,才相对比较好逃命。”
华元义眼睛一亮,在夜色下,泛起闪光之色。
半晌后,一束惊艳的烟花,绽放在半空中,图案,是金黄色的亭台楼阁。
刹那绽放,依然美不收胜。
这是滕王宗独特的联络标记,滕王宗的人,只要看到这个烟花的图案,都会尽量赶过来,帮助释放此烟花的人。
而这时,赣江江面之上,一叶小舟,正推开波浪,顺风顺水,往北驶去。
小舟之上,屹立着两个人。
一人将沉重的枷锁震碎,扔入江中,
一人,则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将枷锁扔进江中的人,正是夜无眠,他看向楚烟,二人目光对视。
“烟儿,我千想万想,没有想到,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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