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您起码具备历史学家颠倒黑白的素质。”
亚瑟合上笔记本:“这也是身为外交官的基本素质。”
“说的没错。”雅科夫列夫点头道:“我更希望我的小亚历山大能从你身上学到这一点,而不是什么狗屁自由主义思潮。”
“人各有志,有的事您强求不来的。”亚瑟笑着回道:“况且您刚刚还让我离他远点儿。”
“那是由于你是个辉格党人,如果你是一位托利党人,我会很高兴他能与你交朋友,因为撇开有害的自由主义之外,我必须承认,您是一位十分出众的人物。”
亚瑟耸了耸肩道:“或许应该把您这句话拿去叫舰队街的记者们听听,他们都说我是个十足的保王党。”
“您?保王党?”雅科夫列夫还以为亚瑟是在开玩笑:“英国人确实不抗冻,今天天气这么暖和,但是不碍着把您冻昏了头。”
亚瑟也不多做解释,他只是用事实说话:“您或许应该去找彼得堡的比纳侯爵或者丹特斯男爵打听一下,亲耳听听我在这群法国的保王党人里的口碑怎么样?您要是生了一双自由主义的眼睛,哪怕您眼前站着沙皇陛下,您还是会觉得他打算亲自把自己的脑袋放在断头台上。”
雅科夫列夫将信将疑:“虽然我不认识比纳侯爵和丹特斯男爵,但是我和坎索纳伯爵的关系不错。当年他作为法国流亡者在俄军服役,以俄国中将的身份参加过与拿破仑的会战。他的儿子目前就在莫斯科,如果您之前是在骗我,我劝您最好收回那句话。”
亚瑟生怕他不去求证:“如您所说,亚瑟·黑斯廷斯向来光明磊落,我可不是那种满嘴跑火车的人物。”
“老爷!”车夫突然勒紧缰绳,四匹顿河马嘶鸣着扬起前蹄。
透过结霜的车窗,能看见涅格林纳亚街方向腾起滚滚黑烟,火舌正舔舐着圣尼古拉钟楼的尖顶。
亚瑟的手指下意识的扣住腰间的柯尔特转轮手枪,镀银枪柄在大衣下折射出冷光。
雅科夫列夫望着窗外的火光,恍惚之间他想起了1812年的那场莫斯科大火:“绕道!走阿尔巴特街!”
亚瑟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注意到火场外围晃动着灰大衣的人影,莫斯科警察正在驱散围观人群。
当马车拐入特维尔大道时,三辆黑色的马车呼啸着与他们擦肩而过。
“停车!”雅科夫列夫突然暴喝,披着熊皮大氅的仆人还没停稳马车,老贵族已经跳下雪地。
宅邸门前,管家正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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