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点却始终落在,正倚红偎翠的宴会主人,别驾鱼斯冕的身上。
直到宴席上那些,拉拉扯扯、自问自答的声嚣,逐渐平复下去后;他才对居中上座坦声道:“承蒙贵官相召,鄙夫不胜惶恐;更兼美酒佳肴、歌舞盛宴;却非在下生受的起,还请上官明示指教。”
“混账……混账东西……安敢如此无礼。”当即就有人闻言,从席间跳了出来;却是一名皮冠箭衣的年轻将弁。他作势要去拔佩剑;却摸了一个空。然后就被同伴按住:“孙校尉,不至如此的!”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就如传言中的一般愚顽不化。”但也有人在柱后阴影的席位上,暗自哼声或是冷笑道:“本想给他一个自辩和效赎的机缘,看来是死性不改;既然如此,只能另选他人。”
然而这时,宴堂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因为,作为宴会主人的鱼斯冕,也从玉体陈横之间推坐而起;轻轻叹了一声,也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纷纷屏气息声。然后,他才看着挺立如箭的冯保真:
“即使如此,那也无需赘言;此番命你前来,本府只问你一件事情;鉴社,可还是在官府的治下;是否要尊奉朝廷的法度和地方的章程。望你能审时度势,姑且留在此处,好好思量了再回答吧!”
“……”然而,冯保真闻言,却是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随又正色道:“无须思量,鉴社自然是在朝廷的治下行事,从始至今皆奉行朝廷法度。但有我在;也绝不会与任何奸邪、妖佞之辈媾和。”
“如此……甚好”鱼斯冕闻言,也一改之前散漫中的咄咄逼人;顿时在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既然鉴社,自认是我大唐的忠良之民,那就还请冯社首入席吧,今朝定要与本官,好好的畅饮一番。”
而见到如此虎头蛇尾的态度,宴会上的个别人等,不由长吁短叹了一口气;或是当场若有所思,琢磨起其中的意味来。
“承蒙贵官的盛情当前,在下实在愧不敢当,”然而,冯保真却是在远地动都未动道:“只是,在正式入席之前,鄙夫也有一事不解,正好想要请教贵官;不知贵官可否,为在下当面解惑一二?”
“哈……”鱼斯冕却不由一愣,随即露出一丝冷笑起来:“你且说?本官自然尽量成全……”
“当初,潜入鉴社扰乱人心,并挑起鉴社兄弟内乱的毋邱泽,可是贵官的麾下。”冯保真冷不防开口道,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的当堂哗然呵斥一片:“混账!”“竖子!”“狗胆!”“卑夫!”
“自然不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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