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更多的……水。」然而,这时甲人却收回了近在咫尺的酒囊,对她用力的摇了摇头;这名被冲掉了脸上烟灰的女子,也恍然大悟的重新爬进了藏身处。
紧接着,她从中抱推出许多大大小小的匣子和扁盒;江畋操纵甲人挑开其中之一,将一叠便签抄在手中,却发现是一堆速写记号和简易文字;尽管如此,江畋还是连看带猜出其中一部分大致内容。
首张便签上就是一名,代号「端公」的身份显赫人物,及其相关的隐私,足以进行要挟的把柄存放处。显然,隐藏在夹壁密室中的这些东西,又比外间那些档牍更加的珍贵,更加具有的解析价值。
到了这一步,甲人潜入山城地下深处的最低预期,已经基本达成了;虽然,那名贪婪喝光了整只酒囊的女子,口口声声要引路去藏宝室和钱帛库;但是实际上江畋反而对此,不抱有太大的预期了。
事实也验证了这一点,一连转过了多处地下空间;所谓的藏宝室内,倒是还存留着一些,硕大笨重、携带不便的大件造像、器具,或是价值有限的鎏金铜器;而钱帛库内只有稀稀拉拉散落的宝钱。
但是,地面上沉重拖曳和碾压而过的痕迹,还是将江畋操纵的甲人;重新引到了一处带着深邃天井和地穴的大厅中。而在大厅正中,堆积如小山的金珠财货只消去一小半;还有人在不断投入地穴。
这些仅存的贼徒,是如此专注和忘情,汗发如雨的搬运不绝;甚至连那名劫后余生的女子引着甲人,通过廊道出现在上方时,甚至都没抬头看一眼,也未曾有所察觉。然而那名女子却是惊呼一声。
因为,她看见了掉落在地面上的月轮面具,以及内间石室被扯落、撕裂的帷幕背后,身穿黑缎锦袍却胸膛大开,仿若是五脏六腑都消失不见的无头尸体;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自内而外的将其撕裂。
惊骇异常的女子连退了几步,忍不禁撞在了上方的阑干边缘;虽然止住了身形,却也让挽起的发髻散开,掉落下一只权做簪子的骨质笔管。清脆的碎裂在下方贼众面前,也引得数人抬头而起喊道:
「什么人?」「芷娘?」「是你?」。下一刻,自上方扑面而来的冰霜如潮,带着猩红、惨白的长枪大戟如影随形,像是烈风一般席卷了这些最后的贼众;也将他们瞬间斩裂、撕碎,冻结在当场。
不久之后,在满地的残肢断体中,江畋操纵着甲人,将剩下的金宝财货一扫而空;却发现那名女子还畏畏缩缩的留在上方
廊道。显然并未乘机逃走;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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