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高层,感受到某种不同寻常的意味,因为他们都被先行召到都衙。
然后,就被以等候觐见为名,变相的困在了都衙之中。而在安西学宫最为核心的宣仑堂外,太白先生的等身石像之前;作为大学山长,首座、次座、训教、监学,以及六院院长之下的首席当值人。
掌管六院之中规模最大的藩学院,日常庶务的副院长贾山昌,也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和忧虑;引着一众值衍厅内的教长、教授、理学;在太白先生造像的注目下,踏入宣伦堂内之后就大门轰然紧闭。
由成群涌出的铁甲銮兜之士,把守住各处可能用以出入的门户。与此同时,当值的副院长贾山昌,也见到端坐大堂内的都护府判官郭源宗。只是长期作为都护代表的他,却是面无表情而一言不发。
贾善长不由心中咯噔了一声,心道难不成是藩学院力混日子的那些膏粱子弟,闹出了不可收拾的重大是非;或是天下武道会选送的名单中又出了变故?还是医学院那些混账,又私下做了什么好事。
“贾副院,且到我身边回话。”然而,还未等他开口,上座手拿着一张当值名册的判官郭元宗,就主动开口道:“其余人等分作两序,单次叫到名字的且往左厢候命;双次叫名的去往右厢听询,”
贾善长闻言不由张口欲言,但在郭元宗的注视之下,还是忍不禁闭嘴走到了对方身边,然后又如坐针毡的落座下来;郭元宗这才对他挤出一丝微笑道:“想必当值都在这儿了,正好给我掌掌眼。”
“但如判官所愿。”贾山昌欲言又止的应声道:毕竟,相对于那些世代治学、辨经的大家、名儒、士人出身的教授、教长们;他其实是科举末榜的学官系统出身,因此,在都衙面前未免底气不足。
于是,在贾善长的主动配合之下,余下被叫名的众人,虽然表情各异而心思不同;但还是分别前往左右厢的偏厅中。直到剩下最后一人,才有握着名录的郭元宗继续喊道:“端明使者,元吉山。”
“……”仅剩这名宽袍高冠、儒雅携俊的教长,微微一抬足却略显差异道:“郭判在上,您这是作何意思?”然而,郭元宗却深深看了他一眼才道:“吾叫的便是,万里沙的端明使者元吉山啊!”
他的话音未落,原本看似空无一物的两侧,轰然涌出成群的甲兵;持牌端矛、弓弩在弦的对准了元吉山。而这时被惊呆了的副院长贾善长,却是目瞪口呆的结巴道:“这……这,又是什么状况?”
要知道,这位元吉山可是当地的名士,祖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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