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的麻脸褐衣小宦,正缩着颈子靠在一面墙后,眼神闪烁着巡梭和期待着什么。就在江畋悄然摸到他上方时,再度颤了颤鼻头,闻到某种熟悉的气息。
显然,他曾经近距离接触过郑娘子的;下一刻,江畋不犹豫的一爪拍在他,后颈的血管神经窦结处,将其瞬间击昏过去。然后,顺着墙头翻入其中,就再度被一种浓重而复杂的焚香味熏了个跟头。
这处毫不起眼的房舍内,却是陈设布置齐全。只是门窗都被封闭的严严实实,只有天顶一点透光开口;地上铜枝蟾蜍炉中焚燃的不明熏香,正袅袅熏染和充斥在空气中,让人觉得烦闷而燥热异常。
而衣衫不整的郑娘子,正人事不省的仰躺在,最内里的一张屏榻上。只见她双目紧闭而满脸橐红异常、额间汗现,原本包裹得相当严实的裙衫,也因为燥热还是其他什么缘故,被翻卷和扯落开来。
由此露出粉腻的臂膀和丰腴大腿,乃至小衣边缘深藏不露的雪白一片;随着急促呼吸和心跳起伏着。看起来就不是简单的醉酒,而更像是在夜点里被人下了药后,就等着有人前来捡尸一般的情形?
想到捡尸这一节,江畋忽然就警惕了起来;难道有人大费周章设计将她弄到这里,就是为了做点什么么?下一刻,江畋就听到外间传来的由远及近动静,却是被人搀扶之下,行走踉跄的杂乱脚步。
这一刻,江畋顿然明白过来了什么;随即他毫不犹豫的一爪拍倒沉重的香炉,将残留的拍灭并取走一部分。又窜到郑娘子的身边,凭空闪现出一团水球,浇在她昏迷不醒的脸上,瞬间将其呛醒了。
“……”下一刻,郑娘子像是条脱水的鱼儿一般,挣扎起身来;鬓发湿乱的头面上,却露出困惑、犹疑和惊悸之情,却看见蹲在旁眼神幽幽,仿若是洞彻一切的长毛黑狸花;不由小心翼翼尝试道:
“狸先生?”
“是我!”江畋这才点点头道:“但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况么?又所处何地么?”
郑娘子打量了周围一圈环境,再度露出了挣扎、困惑的神情:“妾……妾身,应当是在内坊的聚宴中,多喝了几杯桂枝露,然后,就使人搀扶回去歇息了,怎会……怎会在这陌生之处。”
“这里已经是东宫之外,看来你已经落入了,他人算计的彀中了。”江畋再度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若不是婉儿日夜祷念,正好将我在此世的化身,重新凝聚出来,只怕要伱留下莫大憾事了。”
这时候,外间的脚步声也靠近了门边,紧接着有人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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