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学习骑乘或是游猎,日后尚有的是机会,只是当下不值当;”
“你现在出来,先学会观察和辨认,各种各样的人和事物。籍此分析和揣度他们的性情、喜好,还有各种日常习惯,记录下来。这也是我布置给你的一项功课,如果你完成得好,自然会有奖励。”
“是,先生。”听到这话,女孩儿才重新开朗起来,对着母亲偷偷吐了吐舌头:“婉儿一定做好笔录的。”正在说话间,突有几声短促的呼喝迫近,却是从远处草中窜来一只慌不择路的不明动物。
又在一片淅淅索索声中,从马车的不远处飞窜而过。紧接而来的是数只咆哮不停,长腿垂鬃的尖嘴细犬;以及一只格外壮硕的短尾飞耳狞猫,瞬间就冲到了正在吃草的拖马肚下,惊得它腾起前肢。
也骤然将猝不及防的母女,给拉扯着摔倒在车厢内,滚成了一团;就在这匹受惊嘶鸣不已的驮马,眼看就要拖曳着马车窜出去。刹那间一个小黑影飞掠而出,落在马头上用力一点,它就轰然而倒。
虽然在尘埃中挣扎翻滚着,却再也没有能够站起来;自然也将马车停在了原地。与此同时,草中追逐远去的那只短尾狞猫,也突然就翻滚着嘶声惨叫起来,像是遭到了什么可怕袭击一般叫声凄厉。
紧接着,顺势追逐而来的数名骑手,也相继被这只受惊奔逃和曲折乱窜的狞猫,给惊吓到了胯下坐骑,嘶声不已纷纷扬蹄而起,还有人一时控绳不住当即跌坠下马来;一时间,场面变得一片混乱。
而江畋已经甩掉爪子上的带血绒毛,重新回到了马车之上,蜷缩在了女孩儿的怀抱中;同时低声指引着郑娘子,如何对应前来探询的内官。因此片刻之后,郑娘子母女就被太子妃处召传前去宣慰。
而江畋则借机来到,数头白牛拉活动车台上的华丽宫帐中,又轻车熟路的来到,依靠一张绳床上的太子李弘身边。只见他一袭紧身束袖的团窠锦袍,头戴长脚平巾幞头,看起来颇有几分庄重气质,
只是与他惨白消瘦的面容,还有略显憔悴凹陷、隐现血丝的眼眸,多少有些不协。江畋不由开口道:“殿下,你又熬夜操劳了么?这可不利于温养啊!不是说好了,要保重有用之身以期将来么?”
“其实也只是偶尔一两次的光景,却也于病体无大碍的。”太子李弘却是摆摆手道:“孤已经按照医嘱服药过了;孤只是有些高兴而已,这几日接连觐见了好些良才美玉,就不禁彻夜想谈甚欢。”
“狸生且看,那位就是幽州范阳(今河北涿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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