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同宗的帮衬下,位列南海诸侯群藩中的一席之地。
以东婆罗洲(加里曼丹岛)的数百里沿岸,为世代领邑的海外大藩之一;自此延续到冯廷弼已经是第十一代了。而作为当代公藩的世子,冯廷弼不但担任过兰台监,还被先帝相中成为福德主的驸马。
因此,以“城南庄主人”自居而喜欢康慨扶助,进京游学和举士的年轻学子;颇有古时孟尝之风的他,在京中交游广阔而口碑和风评甚佳;早年年轻时,更是与裴务本风流携行,留下了不少轶事。
因此,当裴务本听说低调蛰居在家的他,涉嫌阴蓄反乱朝廷时,第一反应就是简直不敢置信,更怀疑是别有用心的构陷,或是证据出了偏差。然而当他看到城南庄内外的对峙局面,就毫无侥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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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城南庄的外墙上,赫然站满了弯弓持械、严阵以待的公藩藩兵和家族护卫;这种强硬对抗朝廷的姿态,让裴务本的心一下子就彻底凉了。在外的右骁卫拿到手令后,更毫不犹豫的发动攻打。
一时间,城南庄竟然化作激烈厮杀的攻防战场。但毕竟这些藩兵和护卫在京畿道内是受到限制的,又未尝见过多少战阵;虽然不乏一些好狠斗勇之辈,但在刀矛盾弩俱全的甲兵面前没能坚持多久。
而作为京郊踏春游园去处的城南庄,同样也不是什么专门用来抵御外敌的坞堡、壁垒;很快就被左骁卫的甲兵,用撞锤和刀斧在墙上开出好几个坑,用力掀倒数片墙面,然后自缺口轰然掩杀而入。
最终,当裴务本顺着左骁卫占据和控制的建筑,来到了园内被团团包围起来的一座高楼面前时;却看到了楼下倒了一地尸横枕籍中,那些裂嘴犄角、爪牙暴突的非人存在时,也不由再度大吃一惊。
这一刻,裴务本已经彻底无言以对,而只能用悲伤和愤恨莫名的目光,望向了高楼顶上还在负隅顽抗的人丛中,那个相熟多年的身影;口中忍不禁喃喃自语道:“廷弼兄……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然而与此同时,坐困在高楼顶层而依旧仪表端正的冯廷弼,同样也是似有所觉的看向裴务本的所在;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决然叹息道:“务本贤弟,你完全不懂,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下一刻,围困高楼正在试图威胁和劝降的左骁卫中,突然就接二连三的惊呼哗然起来;却是在突然冒出的黑烟滚滚掩护下,楼内仅存的藩卫以决死之志发动了突围。显然剩下的这些藩卫最为精锐。
其中甚至不乏一跃数丈,能在空中高来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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