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呛住,而激烈的咳嗽起来,然后又变成了无限怜悯和悲伤的叹息:“我只是一个胆怯的背誓者,真的不值得您,不值得你这么做。”
“所以您想要去做强盗,我也只能舍身奉陪了。”法尔纳塞女爵,又扫了一眼主动四散开来的部下士兵道:“但你必须以家族最后的荣誉起誓;因为,我绝不会接受除了你之外的其他男性。”
“其实……法妮,”这一刻,拉费尔也只能满脸无奈的掏出,自己作为身份证明的绶带和军章:“我如今已经是一名骑兵团长了,为自由军和救亡政府效力,真的不是什么强盗头目……”
“那就好了,你有团长的军职和阶级,成为贵族并且继承爵位的机会就更大了。”法尔纳塞自顾自地的规划起未来道,下一刻又呆若木鸡的愣住道:“等等!自由军,不就是南方那些叛贼么?”
“我听说,在那位自称骑士王的异端率领下,他们肆无忌惮的屠杀贵族,抢走所有的家产;捣毁教堂和修道院,强迫教士和修女进行银秽的亵渎仪式;那个骑士王一天要献祭上百人保持力量。”
“您……您……听到的,这是何等荒诞的事情”然而拉费尔听得却是面皮都抽搐起来;然后又化作了一声叹息。随即他转身对着下方喊道:“去请省城慈济修女院的弗洛尔嬷嬷,过来一趟。”
“这位嬷嬷是德高望重的孤儿救济者,也是您出生时的受洗者;相信她会和你好好的解释和介绍,关于自由军的主要事迹和真相……另外,再也没有烈日侯爵了,我现在是新王朝的塞拉男爵。”
“原来,是我错了么,一直以来,都是我的妄想么?”听到这里,法尔纳塞突然就像失去所有的气力和血色,而泪如涌泉的后退几步,退到了露台的边缘处:“既然这样,我绝不会成为您妨碍。”
下一刻,她满脸惨笑着向外一倒,像是飞鸟一般的想要获得解脱;就被人抱住又拖了回来。然后是拉费尔充满无奈而悲伤的声音:“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舍弃您了,我还没有忘却当初的誓言呢。”
与此同时,一路快马加鞭的罗德里高等人,也沿着横贯王国东西的古代公路,穿过了中央高原来到了兰斯城附近。然而除了即将在圣地兰斯面见那位骑士王的复杂心情,他更多是一路见闻的感慨。
因为,从最西南端的下比利牛斯,到南方的图卢兹、阿韦龙,再到中央高原的利夫赞和奥弗涅;从边境地区的荒芜、萧条和颓败,到秩序井然、繁华依然的内陆,再到水陆商旅络绎的王国腹地。
相比如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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