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立场可疑的不确定因素;更不会容许仗着金钱,公然渗透、干预和操纵政治风向的行为。因此,首都银行团为首的北地商会和资本,必须得到惩戒和清算。”
“这是它们对于这个国家的动乱,对于广大王国的臣民,所欠下的血债和无可饶恕的罪孽。”江畋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也许有个别人可以豁免,但是作为整体存在的银行团,必须被铲除。”
“所以,芙兰,请你告诉那些想要试探求情的人。我不管他们与北方的首都银行团,有怎样的关系和牵扯不清;都需要在这时有所取舍了。不然,当我的士兵进入塞纳城,就不是简单的通敌了。”
“……”这一刻,芙兰德尔小姐直觉遍体透凉,似乎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人看透了。却又释然的凄丽一笑:“世上,又哪有这么愚蠢无知的人啊!会放着南方无限前景的事业不顾,死抓住一点旧日渊源和前程往事不放呢?……毕竟,您才是唯一能够庇护他们,并继续保持事业发达的唯一支柱。”
“所以啊,我亲爱的芙兰。”江畋却是突然转而他顾道:“我打算让你以商业与贸易、海外拓植委员会的身份,兼任联合劝业银行的官方代表;更好的监督那些商会和财团,避免他们走上歪路。”
“请叫我芙兰。”芙兰德尔小姐听到这里,却满心欢喜和激荡,竭力舒展开潮红的身体;顺势仰倒在桌面上;用一种她自己也难以形容的奇妙心情和声调道:“我又可以了,请您不用再怜惜……”
然而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再度从昏阙中醒来的芙兰德尔,却有些担心注意到男人的片刻失神;“您,这是怎了。”。随后回神过来的江畋笑笑道:“没事,只是这两天被人念叨得有些频繁了。”
而在千里之外的首都大区南线战场,几乎是一马平川仅有少数丘陵的阿梅莱耶城外。刚刚遭遇了一场颇为严重失利的海外军团先锋兵团,正在某种无形光辉的笼罩下,井然有序交替掩护着撤退中。
不断有成群结队的王朝军骑兵,试图继续追击他们;然而,在越过了某种无形的界限之后,他们就连人带马变得动作和反应迟缓;射出的箭矢和火枪也偏离准头,反而被迎面停步的阵列排射打倒。
而在附近的一座小山丘上,刚刚利用敌人先头的轻疏和冒进,与后方大部队的严重脱节;组织了一场颇为成功的伏击战,的现任王立第十一兵团长波利斯,却是有些不满意的皱着眉头打量着战场。
因为,为了这场处心积虑的伏击战,他不但放出了好几个骑兵连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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