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汉书·张敞传》中的描眉之趣外,也包括了帮助自己的良人,在耳鬓厮磨间一点点的宽衣解带,欣赏和调笑着彼此,最终安寝之故。
而江畋更多感触到,她从最初飞眉和云鬓的盛妆,那令人敬而远之、仰慕不得的冷艳凛然气质;变成如今素面洁雅,宽衣笈裙的温婉典静;举手投足的眼波流转中,具是倾诉不尽的妩媚妍柔亦然。
感觉自从来清奇园过夜多了,阿姐身上的女人味也越发的明显,就像是久酿馥郁的美酒醇厚沉香;将女人一直被压抑和隐藏起来,本属于这个年华正韶的美好与风情,给悄然无声的尽情绽放出来。
待到彼此坦诚相见,自然一夜无话。唯有“雨打芭蕉声声慢,风过花丛步步姣”,正所谓“风又飘飘。雨又萧萧……绿了芭蕉,红了海棠”,最后只剩下“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细语萋萋。
秋阳高挂,透光如缕,鸟鸣沥沥声中。眉眼之间具是慵懒和润泽风情的阿姐(蕙香),也在温暖紧贴的怀抱中慢慢的醒过来;却又偷偷合上长睫,安心享受着心灵相印,不分彼此的独处静谧时光。
直到某种勃勃生机的异动,再度打断了她的假寐,才忍不住开口转移他顾道:“郎君,妾身想在园子里添置些物件和人手;毕竟,阿云目不能视,还要照看明翡;光一个舜卿似乎有些忙不过来。”
“这点事情,就由你自行做主和决定就好了。”同样闭着眼睛享受温存的江畋轻声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我其实另有使命,并没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可以放在这家宅中,只能拜托伱照看了。”
“其实郎君,妾身想说的是……”阿姐闻言沉默了片刻,又婉婉开口道:“您是否该给阿云和明翡一个房中的身份,至少可以提高一些日常的花销用度和零用脂粉钱,就如舜卿一般也是好的……”
“这个啊!却是我有些疏忽了。”江畋听了却是有些自惭道:“多谢蕙娘想得周全,那你尽管看着办好了;相信以你的能耐,大可以尽量安排妥当的。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至少我进项无虞。”
“也无需更多额外的进项了。”阿姐充满熨帖的微微一笑道:“当初郎君交给妾身的那些营生,日进都经营收益得当,已变现那几大宗款项,也有不错的孳息;这个家当,无需郎君更多的投入。”
“倒是郎君好心收在房内的明翡和阿云,日常终归有许多不便;再加园内的初雨和随我来的娉婷。”然后她又继续道:“妾身觉得,最好还是要找些妥帖人来照看,乃至代劳一些繁琐之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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