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京畿;更是在殿下遇袭时,现身附近;”
“最终,负责搜索的亲事军,只当地找到了一个数丈深的巨坑,以及几名被掩埋在尘泥中,受伤昏迷的幸存者而已;根据现场的清醒判断,他们甚至使用了某种禁忌的奇物?”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极为重大的嫌疑。”海公又诚然说道:“杂家知道监司的维护与周全之意;但要看对何人何事?那些亲事军的作为固然不妥,但监司也莫要因此受牵连。”
“既然如此,那这些仅剩的活口和嫌疑人,更该由我部进行内部调查了,而不是任凭外人摆布了。”江畋却是绵里藏针,分毫不让的客气道:“这也是我的意思,烦劳海公相告。”
“也罢,杂家的话已经传到了。”海公闻言却没什么异色或是不忿,而略微无奈的叹息道:却又感喟这位的崛起和得势之快,早前还是阶下囚,如今已经可以与自己平视对坐了。
不过倒没多少怨念或是嫌妒之意。因为以对方的能耐和手段,在如今这个太平光景下,隐藏诸多变乱的世道;正是天家和朝廷迫切所需的存在。更别说自己这些侍奉天家的内臣。
而在江畋送走了海公之后,也得到了部下的回报,被武德司亲事军手中抢回来的,那几名东都本部成员中有人醒过来了。然而江畋闻言,却是微微冷下脸来道:“醒来就好……”
随后,江畋在地下空洞的某处审讯场所中,见到了其中一名刚刚醒来的幸存者。只是对方看起来颇为凄惨,虽然经过检查所有的伤势加起来并不致命,但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监司,江监事!是您么,江监事;您这又是何意?”而对方虽然有些脸生,但显然是认得江畋;因此在见到他走进来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的嘶声叫喊了起来:“为何要……”
“什么意思,我倒还要反问你们呢!”然后,江畋在一众部属的簇拥下,大马金刀坐在一张靠椅上,翘腿冷声道:“我当初订立的特别条例和奇物申用流程,都被你们给吃了么?”
“在下……左德本,添为外行前营第六团校尉,此番……实在是事急从权……”那人犹自还在外科手术救治后,持续麻痹和虚弱的后遗症当中;因此本能的回应道:“还请监司……”
“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和内情,破坏了规矩和制度,就是最大的错误。”江畋不耐烦的打断他道:“我只想知道,指使和委派你的是谁,相应的文书凭信何在,又有多少人对此知情?”
“这……”校尉左德本闻言,却是不由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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