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表明我的心意?父亲大人,就让女儿率性上这么一次把。”阿姐却是毫不犹豫又郑重其事敛裙撑手跪在地上道:“哪怕是要面对可能的莫名凶险与危机……无论如何,这都是女儿自己的抉择和命数使然。”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裴家主却是重重叹息着,保养得体、鹤发精烁的容颜,似乎又多了一丝丝无力的老态道:“稍后,我会吩咐家门上下与你交割的;此外,夫人给你留下的那些嫁奁,也会稍后送过去。”
然而,当满心百味翻沉的阿姐,最终辞别告退而走之后。裴氏家主却是有些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顿时就一扫原本身为老父亲的沉重和纠结,而露出某种难以形容的轻松快意来。
“最终还是惠娘看人更有眼力的多了。你当初若是有她这种决意和心志,就没有早年那些是非纠缠不断。”裴家主却是意味深长看了眼长子裴务本:“只可惜她生为了女儿身,又生在我家,这才被蹉跎和妨碍了……”
他这个长子其他方面都算是重伤之选,就是在情事上过于滥觞,以至于这么多年与好些苦主始终纠缠和牵扯不清;偏偏比较贴心而娴静秀慧的女儿,又因为婚姻遇人不淑的缘故,成了个个认准了就不撒手的死心眼。
小书亭
更别说,还有一个老来得子之下,却因为某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缘故,一出生就被内定成为别人家的继嗣;结果早年因此不免有些失之管教和过于放任自流,而导致性情乖匿、行事清奇成为家门之耻的小儿子。
“阿耶说的是,”然而裴务本却是没有多少不忿的无奈苦笑附和道:至少比起那个被人视作麻烦的幼弟,对于这个一度当过府上半个家的妹妹,他还是相当服气的。“但无论如何,我以为本家能帮衬的还是要帮衬的。”
“这个自然的,就算惠娘说就此与家门尽量撇清干系,避免更多的牵连。难道在外人眼中,她与本家就不是一体的么?”裴家主却是摇摇头道:“我裴氏一贯超然于朝野的地位,可不是靠畏难怕事处处讨好来的。”
待到了裴务本也离开不久之后;从后壁当中也走出了一名鹤发童颜的老仆,对着裴家主询问道:“主上,您交代的东西,都已经安排下去了;不过,老奴以为,这么多年了,您似乎也难得如此欢喜形色啊!”
“我当然会欢喜和快慰了。”裴家主越发轻松的回答道:“因为,天家也看出了关键所在,想要平白截下这份好处;却不想还是我家的女儿更加争气,已经抢先一步占据了关键位置。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