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之人,所以就不免有些关心则乱了。”
“要仅仅是寻常火坑也就罢了,最怕的是还有隐藏凶险。”江畋却是轻轻摇头:“到时候,只怕丢的不是前程和身家, 还有自身的性命攸关了。这可不是我危言耸听, 你们可知清正司为何设立?”
“难道不是为了对应地方异变的事态?”辛公平连忙应道:这些年内外朝博弈之下,新设衙门不多, 反而还有逐步裁汰冗员;因此此番以大内的名义别设清正司来, 就显得有些格外引人注目了。
“没错,就是为了对应地方上的异变。”江畋点头称许道:“但是你们可曾想过, 为什么这些许异变, 凭借朝廷现有诸多有司所属和各道兵马, 尚且不能解决, 而需要专程成立一个新设衙门呢?”
“难道是其中蕴含着莫大的凶险和危机?需要集合朝野之力才能对应?”成士廉也回过神来,满饮了一杯有些不确定的接口道:“但国家养士多年, 自然也该有人愿意舍身报效吧!”
“话当然是这么说的,但是, 你们猜我在清正司里见到了什么?”江畋轻轻冷笑了下:“只有一群仓促新训的士卒,和若干逞恨斗勇的江湖杂耍之辈,俨然充斥其间;其他就别无所设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辛公平闻言不由脸色不虞道:他可是亲眼见证这位监宪,追入山林徒手活捉贼首如猪羊;也不至于怀疑对方的基本判断能力。“面对异变的事态,朝廷怎会如此轻慢?”
“若只是简单的轻慢也就罢了。”江畋说到这里才喟然叹息道:“我担心另一种可能,你们在路上也见过那几只凶兽首级了吧?若是没有合用器械和装备、地形,就算数十兵卒也奈何不得一只。”
“所以,要么是有人在遮掩事态和糊弄上下。要么就是别有打算,”江畋又继续说道:“但无论如何身在其中, 一旦遇到了真正用上之际,怕就是九死无生了。或又是事后难逃归咎其罪了。”
“……”而听到这里的成士廉, 却是捏紧了酒杯而脸色愈发难看,直接口中酒食都索然无味了。而辛公平却是连忙拉住他,正色起身当席拜谢道:“多谢贵官为我等, 指明利害干系了。”
接下来,成士廉寻个更衣的由头告罪离席,由辛公平陪着江畋继续小饮。半响后, 当他重新回来的时候,却是已经重新平复了情绪,也消退了酒意。却是顺势向着江畋,请教起异兽相关的种种。
而江畋也已经当面看出来了,这位成士廉所谓的受人所托,就和后世知乎、贴吧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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