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正体会到怀有恶意的高位者是多么诡异、可怕!
帕列斯此刻却是注意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细节,追问道:“只是乌鸦,那个‘占星人’没有戴单片眼镜?”
多里安谨慎地回想片刻,摇头道:“没有。您需要的话,我可以用仪式魔法,画出现在记忆里那个人的相貌。”
他有些怀疑这份记忆是否已经是被阿蒙给偷窃又替换过,而非自己真正经历的。
“好。”布娃娃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简单应答了声,又问,“他们是否对某些事物表现出了在意?”
“有。我们见面时,那个‘占星人’正准备给两个年轻人做占卜,其中一位是当地切尔斯商行行长的幼子,他的女伴好像属于书商家族,几年前才来到普利兹港定居,她有一本家族流传的古老笔记,据说其中记载了很多奇闻逸事,但未表现出任何非凡。
“那‘占星人’好像很在意那本笔记,离开前有问我官方非凡者是否进行过调查,是否存在隐患。”
不太像阿蒙的风格,但……
帕列斯心中油然产生了不少疑惑,作为和阿蒙进行过上千年你追我躲的“老熟人”,这位天生神话生物的行事风格简直是刻在祂脑子里无法撼动的。
而就经验来说,帕列斯从来没见过阿蒙只是派出分身,却不寄生任何人的情况。
对于阿蒙而言寄生是种难以抛弃的本能。
祂也许会戏耍想要惊吓的目标,让周围出现明显的异常却屏蔽目标的感官,直到累计的恐怖足以击溃心理防线才欣然揭开真相,或直截了当地用实力让对方感受绝望与恐惧,很少这样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
更主要的是,阿蒙虽然生性恶劣,喜好恶作剧,但祂的所有行为背后,肯定都有一个目的。
如果不想让亚伯拉罕家的小子发现,祂一开始就可以欺骗感官偷窃记忆;可祂和祂驱使的人,却偏偏特意表现了对那古老笔记的在意才离开,又没有顺势“寄生”。
这样看来,那被阿蒙关注的古老笔记,就如同未经掩饰明晃晃摆在道路中央的陷阱般可疑。
沉思片刻后,帕列斯转向了佛尔思和休:“想办法让当地的官方非凡者将那本笔记收缴上来,不要留在普通人手里。你们或者其他达到序列四的大阿卡纳需要在暗处关注这个过程,关注其中可能出现的异常。有什么问题,直接将信放到贝克兰德北区平斯特街7号的邮箱中。”
比起只是信徒的多里安,“愚者”的神前会议参加者更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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