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手边却捕捉不住、灵感溘然长逝思路戛然而止的懊恼。
无能狂怒。
“你”
“我知道你.曾.见过你.”
“李沧!”
树下,一尊妖娆又神圣的光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裹挟着明媚的暖光自环形空间内向外发散,那山、那树、那光影,都似那人脑后的一轮大光相。
“握草.还真是织”李沧口条一顿,咳嗽道:“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emmm,姒女士?”
这声以李沧的孤陋寡闻看来貌似合情合理的姒姐姐杀伤力不小,织尸娘娘周身光晕剧烈颤抖,一种糅合着愧疚怨怼等种种复杂情绪的波动弥漫开来,那种情绪甚至直接有若实质的传染给了李沧,让他的心性开始产生某种变化,甚至扭曲。
李沧又忌惮又不敢轻举妄动,眉毛直接拧成一坨。
好在,这只是非常短暂的一瞬间,织尸的光相轮廓转过身,光晕之中似乎有比光更明媚的目光注视着李沧,没有任何感情的像是在被迫背诵一篇有考点的文章:“成汤伐桀,逐鹿章山,我叛后氏,子命封陈,曝尸有虞,以巫为椁,遂成厥身,斩恶于野,巫曰药鬼,其.其.”
“我”
“好像忘记了呢.”
她笑了!
李沧情不自禁的跟着呲牙,满脑子都是她笑了她笑了她笑了!
随即,大魔杖以及殄文字符那冷冰冰且现实的触感帮他补正了意志,将那种瘟疫般的感染力强行的驱逐出去.
成汤,夏桀,子姓,后氏
封?
封又怎么会曝尸有虞?
镇!
是了,高大上的说法而已,死了埋那儿罢了!
李沧的脑子飞快运转,试图从他那辽阔的知识盲区贫瘠的土地中攥点干货出来——
“那,有虞,陈有虞?”
“可。”
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不了了,即使到了现在、即使先前口口声声贵妇险中求赌狗就赌命,李沧依然绝望的发现自己还是如同当时试图在织尸药鬼的战斗中拼个缝儿的叠马捞仔一样孱羸无力,眼前这只神性生物给他的依然是那种如同饶其芳一般的如渊如嶽。
带魔法师阁下吞了吞口水,秉持着符合社会期待的微笑,尽显真挚:“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啊,神国,可还适口?”
“不许我活,也不许我死,你,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歉意?”陈有虞身上的光芒正在逐渐消退,像是有点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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