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栀绘捏着奶茶吸管无意识的摆弄着:“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次回来估计马上又要回岛上.要不要给他打包带几份桲椤糕回去呢”
“李沧李沧李沧,怪不得男人都疼小老婆,三句话不离李沧,索栀绘同志,你泥足深陷不自知啊你!”
“我哪有”索栀绘脸热了热,“桲椤糕怎么还不来?”
“现包现蒸喽,很慢的嘞,绘绘你是怎么发现这个东西的,听都没有听说过!”
“盐川就有啊,现在基地就只有这一家还在卖了,他们家有自己的岛上种的全是桲椤树,有玻璃暖房的那种~”
“所以桲椤树到底是个什么树?”
“橡树!”
“你们是李沧什么人?”
不知什么时候,饭桌旁站了一个女人,宽松的制式工装被武器装备带束得乱七八糟,一条猩红的绣着“虎丘”二字的臂箍扎在肩膀上,但这些通通都无法掩盖来人惹火的身材,她应该是混血儿,五官深邃的浓颜系,脸型眉眼有一种很高级的美,但身上和目光里却连半分温柔都不曾停留,充斥着从血与火中历练出的炙热与剥削感。
秦蓁蓁被她的眼神激怒了,一挺小胸脯:“你怎样?”
“那就是情人喽?”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过索栀绘与秦蓁蓁,像是在挑剔一件货物,“You?”
“?”
她又用那种眼神挑拣了一遍:“You?”
“So?”
“呵~”
明明动作没有大开大阖很奔放,但女人气势简直就像是某种凶兽,径直在人群中蜇出了一条笔直的路,在快要走出店面的时候才甩出几枚硬币丢向收银台方向,同时回头:“Oi,see you,#¥%……。”
秦蓁蓁已经开始撸袖子了:“莫名其妙!”
不是她心里没数,而是因为她实在太有数了,要知道,即使抛开李沧不谈,这也是个上拔贝知亢胡子下敢给吴南森剃秃瓢的存在啊,再怎么说,广口瓶小同志在自己家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有一定帝位的。
“虎丘.闾丘”索栀绘随手把帝姬瓶妃按回椅子里,笑着说,“外面那支舰队应该是她的,唔,是金姨娘手底下商队或者开航队的人吧,崇拜李沧不奇怪。”
“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梵文吧,回头我去查一下,可能是嗅出我身上的血脉的味道了?”
“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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