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瞬间,秦蓁蓁感觉自己就像突然被福尔摩斯附体了,如有神助,逐渐熠熠生辉的目光盯上坐立难安的霍雯:“你和她身上有梅子的味道!青梅!青梅酒?哪个牌子?”
“竹竹雨”
“噢!我就说嘛!这才说得通嘛!”秦蓁蓁的目光不屑一顾睥睨万物,“别人喝酒请代驾您沧老师喝酒请代喝是吧,别忙瞪眼,本大人向来青天白日断案如神,你只需回答本大人一个问题即可洗脱冤屈,说,竹雨青梅酒多少度?”
“嗯咳,42?”
“嘁!”秦蓁蓁的气势足足两米五,“雯雯你来!”
“58度.”
李沧心态炸裂。
咱就是说,42度的酒多普遍啊,多么标准的度数啊,什么竹雨梅雨的,这破玩意咋恁隔路?
完犊子了
咳.
所以,为了避免秦蓁蓁小同志以广口瓶形态征战八方到处输出毫无价值的情绪垃圾,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李沧面无表情甚至显得格外狰狞:“组织上已经决定,你被肃反了,即刻执行!”
“?”
灭口就灭口,讲那么多有的没的
一百斤的人九十斤反骨八斤嘴的秦蓁蓁二斤骨头都飘成了二两,一万个不忿:“我不服,我要上诉,这里有脏东西,你这是什么破组织连三个人都凑不出来的,你还欠我钱呢,我刚才还拿水果和小点心招待你了呢,你不能这样!”
“哪里有小点心,小点心都被你一人儿吃完了!”
“啊?不可能!我吃了吗?我有吃吗?真的有吃?完了完了!这下又要胖了,都怪你啦半夜吵醒我害我吃了这么多东西,人家好不容易才破百的呜呜呜.我的肉肉我死去的肉肉阴魂不散又要回来报复我了”
“那要不你去跑掉几百大卡?”
说到锻炼,秦蓁蓁一张小脸瞬间惨白,那种怨念那种愤恨什么鬼来了都得恭恭敬敬的鞠个躬讲一句抱歉打扰了。
于是,打麻将。
反正段梨不肯消停,麻将多好,这种操心劳力的业务不光又小钱钱赚,甚至比跑步还要燃脂减糖。
李沧稀里糊涂的就被段梨和秦蓁蓁合力拽上麻将桌噼里啪啦的开打:“不是,怎么就开始打麻将了啊,这谁提的话头儿,人家霍雯都不会玩的,还有一个醉鬼,这不就是摆明车马的抢劫吗?”
秦蓁蓁抿着嘴,目光幽幽的看着李沧,千言万语化作一张牌:“八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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