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自家阵地免遭敌方炮兵火力的反制。”
“甚至连敌方的航空兵火力也是无可奈何。”
顿了顿,又道:“这样的设计,简直就是无懈可击哪。”
“其实,还是存在一定死角的,靠近城墙三公里内的区域,我们的炮兵火力就没办法进行有效覆盖。”楚云飞摇摇头又说道,“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这片区域我们完全可以通过迫击炮以及掷弹筒火力作为补充。”
“所以,河源县城的防御可说是固若金汤。”梁钢喟然道,“我们福安县城是万万不能跟河源县城比,我们不要说是75山炮,就连82迫击炮以及50掷弹筒都没有几门,也就只能指望那几十挺民24式重机枪挑大梁。”
“铁锋兄的难处兄弟我是知道的。”
楚云飞沉吟着道:“我已经替铁锋兄向长官部和侍从室说明情况,不出意外,长官部和侍从室应该会给铁锋兄拨一个山炮营。”
“是吗?”梁钢闻言大喜道,“那可真的是太感谢了。”
楚云飞却轻哼一声说道:“说起来,漂亮国援助的武器装备已经超过十个师,二战区作为主要战区,铁锋兄的独九十四旅作为二战区的骨干部队,按理也该换装美械了,总比给那些尸位素餐的窝囊废换装强。”
听着楚云飞在那发表宏论,梁钢心下却莫名有些感慨。
这人跟人是真的不能比啊,他们同样是黄埔五期毕业,甚至毕业考核的成绩,他还要比楚云飞略胜一筹,可是看看现在的处境?简直是云泥之别。
楚云飞是校长护着,阎长官惯着,同僚没一个敢得罪。
可他梁钢呢?校长似乎把他忘了,阎长官更是从来不拿正眼瞧他,至于同僚,除了楚云飞还念黄埔同学的旧情,其他的同僚哪一个把他放在眼里?
梁钢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就因为他是中央军校教导总队出身的缘故?就因为他们在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兰封会战中表现不好的缘故?就因为他们老吃败仗,所以所有人就都认为他们打不了胜仗?
连校长也是这样认为的?
想到这,梁钢心下不禁有些悲凉。
更想道,或许他早就该战死沙场。
如果当初跟着旅长、团长一起战死在了雨花台,就不用忍受今天这样的白眼,也许他真应该战死的。
楚云飞能感受到梁钢心中的愤懑。
当下楚云飞拍了一下梁钢的肩膀,劝道:“老兄,是金子,总有发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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