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
梅谦只隐去自己灌醉宁驰独自抛尸的事,其他都照实说了。
本就不存在的事,无论对方如何分析,只能一无所获。
不过,就在梅谦看了笔录,签好字送两位警官出门的时候,陆大飞突然瞥了客厅中旅行箱一眼:“梅先生要出门?”
梅谦无奈地点了下头:“是不是近期不能离开夏都了?”
陆大飞见他如此有经验,刚毅的面庞上难得浮现一丝笑意,摇头道:“那倒不用,只要梅先生保持手机畅通就行。”说完就带着同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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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杭城警局某个办公室内,也正有一番对话内容涉及到了梅谦。
“陈局,我认为早上的桉情分析会,有几点疏漏,大家将这件桉子想得太简单了。”
说话的是一位胡子拉碴的年轻男人,虽面容疲惫,说出的话却铿锵有力。
而坐在他侧面沙发上,警服笔挺、两鬓发白的老年人闻言,将头转向他:“你有什么看法?”说着,给邋遢男倒了杯茶。
对方并不伸手,翻出随身携带的本子,看了眼才说道:“咱们都清楚,谁能查出梅谦身上的问题谁能立功,周宽可能立功心切偷偷跟踪,但梅谦的身手很出色,周宽和南重进我也了解,能力有一些,但要说能神不知鬼不觉跟在梅谦后面还不被发现,我个人认为不可能,这是第一个疑点。”
“二,周宽有大量财产来源不明,目前已证实其中一部分与同样失踪的白梅有关,可他既然能收杀手组织的黑钱,难道就不收盗墓贼、或文物走私集团的钱?”
“还有呢?”老年人和蔼地看着他,用鼓励的语气继续追问。
“我认为梅谦与周宽可能存在秘密交易,他们约好公园接头,然后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同时登上北斗星号邮轮。周宽因为白梅的失踪,大概觉得自己暴露了,准备偷渡,而梅谦就简单了,为了赚钱。”邋遢男说到这里,翻了下本子,又道:“在北斗星号沉没附近海域不是打捞出了方鼎和青铜马车么,这应该就是他们走私的文物。所以,我觉得梅谦这人有大问题,应该深查。”
“小娄你说的不错,可桉子不能这么办,树林中没有监控,邮轮上的监控硬盘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更没有目击证人,咱们根本没有证据,怎么查?”老者笑起来。
“重点查他与北斗星号所属船舶公司的关系!”邋遢男不死心,仍道:“梅谦只要做了,肯定会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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