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下面,是向宗渊、崔子介、苏行可三个名字。
“裴液已诛江以通、席天机二人。”
“琉璃剑主于剑腹山受伏重伤,裴液破阵。”
“良谢裴液少侠,剑羽铮铮,敢为真麟。无裴液,则无杀敌之剑。”
一个素未谋面的名字。
从两个月前开始,他们就开始为这场选剑会准备。
努力、投入、骄傲、斗志.全都积累了两个月之久,他们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对手,但从未有一丝的不自信。
如今他们确实站在了这里,也真的面对了和预想中同样强劲的对手,但.“裴液”两个字就如一道天外飞剑。
三位大派真传的弟子不是傻子,他们清晰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修册会毫不遮掩地给了他“无虞”;少羽监的袍子已在堂侧摆出来了,贵衣玉印;仙人台的牌子也已供在案上,而且起步就是雁检。
即便天山这样大派的真传入职仙人台,也往往要先挂一年的雀字牌,因为办案和搏斗是两码事。
这说明这位神秘的少年不仅背倚通天之柱,而且一定是真的很强。
可是谁不强呢?
《入渊册》,《蜉蝣化鸿》,《凋花册》三门古剑传人.谁不是百年一遇的少年天骄?
搏杀席江、绝境破阵.不论给这个神秘的少年加上多少惊人的光环,不论令他多么高高在上,三人都不可能自甘其下。
因为一个不曾露面的人是不可能承得起赞誉和质疑的,也永远不可能令人心服——你是什么样的人?凭什么如此拿下剑册第一?凭什么创造那些奇迹?又凭什么承位少羽,监察江湖?.
而所有一切的质疑,终可归为同一句话。
——你凭什么,如此理所当然地居于我们之上?
但这样的质疑当然不会问出口,在玉剑台上,他们是三派的门面,而问题的对象,是修册会、乃至少陇的大督。
每个人都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名位马上就要议成,这当然是修册会的末尾了。
“向宗渊剑意纯深,得《凋花》真意十之七八;剑招稳博,微瑕无碍。”隋再华还剑归鞘,淡声道,“我意其天赋上上,进境亦佳,诸君可有补遗?”
落英山师长即刻起身抱拳:“谢都督玉言,宗渊好沉醉剑意,剑招由来有瑕,今日实在抱愧。”
隋再华微笑:“剑有长短,实为常事,不必朝夕计较——我想贵门高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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