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者去而复返,他的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
一旁的天衣坊陈家女修陈秀丽看见这般神情,有些好奇。
“罗道友,你认识那个筑基五层的老者?”
“自然认识!”
罗酆悄然灵识传音,以他和陈秀丽筑基后期的传音,倒是不用担心被人偷听了去。
他笑道:“那人乃是泰山坊的康家之主,康东岳!早年,也与我有过数面之缘。据说祖上跟玉鼎剑宗,有几分渊源来着。”
泰山坊、康东岳?
陈秀丽眉头微皱,那是一个相当偏远的坊市了。
而且距离天澜仙城极远,毗邻的宗门也是落云宗和炎盟才对,怎么家主跑到天澜了。
而且,刚才那番话……
“看来这位康道友,已经彻底上了罗天会的船,在帮他们分担外部压力啊!”罗酆感叹道。
陈秀丽不解,“既是剑宗附庸,为何不帮炎盟,而帮罗天会?”
“剑宗附庸能给他们什么?”罗酆反问。
不待对方回答,紧接着又说道:“但罗天会可是和他们有实打实利益关系的。康家的金质玉液这些年畅销天澜,可少不了罗天会的功劳。”
陈秀丽依旧不太理解。
即便有利益往来,也不该不管不顾自家靠山吧!
她却不知,罗尘和康东岳之间,除了利益往来,还有一份救命之恩在里面。
当初康仙琼前来天澜购药医治其爷爷,就是靠罗尘才从天澜拍卖会上,成功拍下三阶疗伤灵药。
这一次康东岳是孤身前来,没有带康家修士,便表明是他个人行为。
摇了摇头,陈秀丽将这份疑惑暂且抛之脑后,目光望向那正在被轮番攻打的高山。
“我们要帮罗天会吗?”
这个问题,让罗酆一时间也有些为难。
他们在数月前,就曾和罗天会总裁司马惠娘见过面。
当时对方请他们出手,共抗大敌,却被他们拖延,没有给正面答复。
如今对方担忧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他们也是要到做决定的时候了。
罗酆忽然问道:“陈道友,你想谁赢?”
陈秀丽微微一笑,“那自然是罗天会了。他们门内养殖的各种灵蚕已经颇具规模,是我们天衣坊重要的原材料供应商之一。真要覆灭了,我陈家目前的生意,至少得锐减两成。”
法衣生意,远比法器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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