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舍’!”
“当着母后——当着太皇太后的面,愣是一点体面都不给留?”
“若母后坐实,日后还不让他刘舍反了天了?!”
刘舍还在的时候,刘嫖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哭。
待刘舍走后,刘嫖也依旧象征性的哭了一会儿。
但在漫长的等待,却依旧没有等来母亲窦太后的安抚、劝慰后,刘嫖也终于露出了鸡脚。
却不料刘嫖义愤填膺的一番话,只惹来窦太后阴恻恻一声告诫。
“当今皇帝,还不曾有子嗣。”
“又何来太子?”
一听这话,刘嫖这才反应过来:在过去,自己又想亲近,又舍不下面子、弯不下腰杆主动亲近的太子,如今已经是汉家的皇帝了。
窦太后提醒的委婉,长乐宫又足够安全,刘嫖并不担心这话会传出去;
可若是换个地方,刘嫖唤当今天子荣为‘太子’,那可就是一件看似可大可小,实则却必定会被刘荣无限放大的把柄……
“女儿知错了……”
“女儿,这不也是关心则乱嘛?”
“皇…帝,实在是对母后太不恭敬了……”
知道自己的禁奥义砸偏了位置,刘嫖也不急着串联小技能,一边为自己小心开脱着,一边耐心的等待起了技能冷却。
同时,再也不忘观察起母亲的神情变化,看能不能找到其他机会。
对于刘嫖心中所想,窦太后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
更可能,是不愿意知道。
只是无论如何,窦太后此时的注意力,都已经不在刘嫖身上了。
“桃侯,是大行皇帝专门为皇帝留下的柱石重臣。”
“有今日这般反应,虽是过火了些,但毕竟是桃侯;”
“——做出这等事来,也实属寻常。”
“我现在担心的,是皇帝身边,究竟是只有一个刘舍如此,还是除了刘舍,还另有更多人……”
听闻窦太后这番话语,刘嫖顿时闻炫音而知雅意;
眼睛贼溜溜一转,旋即试探着开口道:“皇帝,还不曾行冠礼……”
“按祖宗定下的规矩,一日不行冠礼,便一日不算成人;”
“不曾成人,便不得临朝亲政?”
分明是一个客观事实,刘嫖说出口时,却反而带上了询问的语调。
——母后,是如此打算的吗?
却见窦太后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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