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全辖了,心也瞎了一小半,但真到了关乎宗庙、社稷的大事上,也大抵不会含糊,至少能临时撑撑场面。
往下看,刘荣确实还未诞下子嗣;
但也就是这几年了。
不出意外的话,也就是未来这几年的事了……
“此番,梁王叔暴毙睢阳,虽事发突然,却也算不上蹊跷。”
“皇祖母却死咬着不放,更屡屡说出逆天之言~”
“似是有些借题发挥之嫌?”
便见老二刘德从思绪中回过神,借着刘荣吃饼的功夫,将心中所想如是道出。
闻言,刘荣却并没有急于开口,而是极其自然的转头望向三弟刘淤。
几乎是在刘荣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的刹那间,临江王刘淤便当即反应过来:得,又要考试了;
考得好虽然没奖励,但若是考不好,万一再被二哥丧心病狂的锁在书房里……
“是极是极!”
“皇祖母此番,分明就是借题发挥嘛!”
“——合着梁王叔受皇祖母宠爱,便还死不得了?”
“要真有这么便宜的事,那我早就去抱皇祖母的腿,打小就要做皇祖母最宠爱的孙儿了!”
“要我说,皇祖母瞎掉的,又何指是眼睛?”
故作不忿的给出自己的答卷,临江王刘淤便贼溜溜转着眼珠子,心虚的都不敢同两个哥哥直视。
也果然不出刘淤所料:几乎是在刘淤话音未落之时,刘荣便似笑非笑的抬起手,在二弟刘德的后脖颈上轻捏了捏。
“过去这几年,孤忙着监国,倒是没太顾得上老三。”
“老二,怕也是懈怠了吧?”
“瞧给老三惯得,都快把读的书全吐出来了?”
刘荣轻飘飘一番话,却是惹得老二刘德当即低下头,额角更是应声冒出一层虚汗!
恶狠狠瞪了三弟刘淤一眼,正要拱手告罪,再说上一句‘下去之后我会抓紧老三的课业’之类,却见刘荣嘿笑着将手收回,旋即悄然将面色一素。
“老二老三,该到了就藩的时候了。”
“——学会的,没学会的,都会在之后见真章。”
“只三点,孤要把丑话说在前头。”
说着,刘荣缓缓抬起手,竖起食指;
“其一:役使国人过律。”
“——老二的河间国,每年可征召力役二万,为王劳作一个月;”
“老三的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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