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回,窦太后采取的方式……
而华夏上下五千年,其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间隔内,华夏政权对于官员选拔的第一项考核,都往往是仪容仪表。
通过了,那刘荣也不会吝啬:太子家令不敢说,一个元从班底的位置,却也是会给汲黯留好。
说到此处,汲黯便适时止住话头,给刘荣留下了恰到好处的遐想空间。
“大王?”
“凡宗亲诸侯~”
“听说汲卿,治的是黄老。”
说着,梁王刘武便陡然站起身,下意识便望向斜前方,已经官拜梁国中尉的韩安国。
“可他袁盎,出手就是往长乐——往母后身边跑,三言两语间,都让母后厌了我啊?”
见梁王刘武依旧是这幅自甘堕落,甚至是彻底躺平的姿态,那几人只面色古怪的看了看彼此,眼神一阵交措;
交流过后,又不忘不着痕迹的瞥一眼旁观于侧的韩安国;
待韩安国淡淡移开目光,那几人当中,才终于走出第三人,走到王榻前,俯身对梁王刘武附耳低语道:“大王不能做储君,全都是长安朝堂的官员们在捣鬼……”
“是啊……”
不等刘荣后半句话道出口,汲黯便赶忙对刘荣使了个眼色,以提醒刘荣隔墙有耳;
待刘荣悄然住了口,方再点下头。
一个‘荣’字,便足以说明许多。
“届时,陛下就算想将那封诏书,再原封不动的塞回长乐,恐怕,也绝非易事?”
“梁王觊觎神圣而不得,就算不因此而怀怨,也无法再成为陛下与太后之间的桥梁。”
旋即便将身子往后一仰,从王榻上的木枕下抓出一张绢布,随手朝那第二人丢去。
“册立储君的诏书,是陛下去长乐要回来的。”
“怎就如此相信馆陶姑母呢?”
“但若是日后,再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诏书从长乐送出……”
“这件事,便交由公孙去办。”
“王上,这是要一蹶不振了啊……”
“如果殿下问的,是此事对宗庙、社稷而言是好是坏,那臣会说:当不是坏事。”
“无诏不得私朝长安……”
汲黯作为本就留名青史的名臣,自更是个中翘楚。
“依律朝长安……”
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东宫窦太后,想要用陈阿娇这个太子妃绕个小弯子,来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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