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傅家。
他是被人直接扔到傅家老宅门口的,手脚被绑着,嘴里塞了个布团
傅一尘只能发出呜呜声,如果不是园丁恰巧出来浇花,可能他就得在草丛里躺一天一夜。
傅老爷子在前不久就被送回了第一医院,傅明城去公司了,家里就傅夫人和其他几个妯娌。
傅夫人见到傅一尘的时候,都惊呆了:“一尘,你怎么……”
“妈……”傅一尘哭都不敢哭,一哭伤口就疼。
他鼻青脸肿,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说话也口吃:“妈,你、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傅、傅昀深他太过分了,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他分明没把你和爸放在眼里。”
旁边的几个妯娌听到这话,都看了过来。
其中一个用半是疑惑半是讽刺的口吻说:“大嫂,没听错吧,他说的是七少爷?”
全沪城谁不知道傅昀深是什么样的人?
纨绔,风流,游手好闲。
就他,还敢打自己的二哥?
除非想被赶出傅家。
“他说着玩呢。”傅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你们先聊着,我带他上去上药。”
傅一尘自己行动困难,傅夫人只得让两个佣人把他抬着上去。
一进卧室,傅夫人心疼得不行:“一尘,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妈,我不是说了吗?”傅一尘气得想跳脚,“我这是被你那个小儿子打的啊。”
“一尘,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还说这种胡话?”傅夫人拿出碘伏棒,摇摇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真的。”见傅夫人不信,傅一尘急了,“我亲眼所见,带走爷爷的人也都是傅昀深的手下,他把我关了七天七夜,只给我水喝,我都快死了。”
人只喝水可以存活一个星期左右,傅昀深显然是算好了这个时间,又把他扔回了傅家。
“没给你饭吃?”傅夫人吓了一跳,“我让厨房给你做点流食,你快躺下,先休息。”
傅一尘这一次是被气哭了:“妈,真的是傅昀深,你信我啊,他肯定就等着报复咱们呢,真的!”
“行了,别说话。”傅夫人呵斥,“以后这种话也少说,再让我听到,罚你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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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演奏会也没几天了,嬴露薇却是心情很好。
反正她有了办法,即便她弹不出薇拉·霍尔的《日与月》,人设也不会崩塌。
毕竟连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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