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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祯边走边道:“祖母,是之前随母亲一起补衣的那一位。”
谢老夫人沉思片刻,问道:“是那位连你母亲都夸赞绣工出色的那一位?”
“是的,她——”谢祯刚应,只见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不由回头,只见许多人循声回望,好像是后面突然出了什么意外。
“后边怎么了?”
身旁有家人不明询问,谢祯也不是太清楚,撂下一句“我过去瞅瞅”,便把肩上的背囊交给家里人,随手抽出身上的兵器,以及家神给的防狼喷雾剂,拨开其他流犯,快速往后走。
身后突然有脚步跟上来。
“谢姑娘,老夫随你一同过去瞧瞧。”
谢祯回首,见是老翰林张达义,张先生过来了,连忙惊讶道:“先生怎的过来了,后边不知怎么了,安危难料,不如我先去瞧上一二,再回来告诉您老。”
张达义神情微微有些严肃,摆了摆手,摇头道:“正是因着安危难测,老夫陪你一起去。”
谢祯聪慧,听明白了张达义语气中的担心,遂点了点头,再没有推脱,二人结伴在其他人紧张又好奇的目光中一路向后。
很快,两人还没走到地方,就听见了旁人的议论。
原来是有几人疲于行走,一时没撑住,倒在了路上。
后面闹哄哄的。
等到谢祯和张达义两个人到了楚飞箭旁边,他们果真看见两三人昏倒在地,旁边还有不少体力不支的流犯,额头冒着虚汗,坐在一旁的地上大口呼吸。
这一路,大家神经紧绷不知走了多远,哪怕后面没有大批劫匪追来,但路上时不时碰上一些零散的草寇,或是陌生人,都会让大家的心,时不时惊吓到。
只要有一个人倒下,就像风寒一样,传染一大片。
本来还能咬着牙硬着头皮往前走的,见有人躺倒在地,呼吸没了,就像是自己一身的气力也被泄了个干净。
也不知怎的,腰下一软,不会走路了。
楚飞箭快马过来,驱散身旁围观流犯,手极快从旁边地上,抓起一把冰雪在几个昏倒之人的脸颊脖颈上涂抹。
人已没了气息,不知生死,这一下子的刺激,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若是能一下子刺激醒了,反倒好。
要是这一下子就死了仨,楚飞箭心里只觉焦心头大。
流犯没死在劫匪刀下,却死在了他押解的途中。
楚飞箭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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