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姐姐明明在十年前就遇害了,但五年前,我父亲遇害前,却收到了署名为骆凌菲送来的花束,对方或许在刻意地将我和骆队绑在一起,直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想通这其中的关联。”
这一次,就连林文觉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车里气氛有些压抑,骆寻摇下车窗:“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屠国林的弟弟屠国安,一个死刑犯,原本只是迟夏父母遇害案里一个无足轻重的线索,却在迟夏找他后没多久就自杀了,如今他的哥哥屠国林又出了这件事,且遇害现场和迟夏父母很相似,这是对方主动给我们下战书了。”
曹斌和卷毛双双咽了口口水。
曹斌:“我这心跳现在有点迅猛。”
卷毛:“我也是。”
“按照亲属回避原则,我和余大哥明天就回东州,这边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迟夏说。
“互通有无。”林文觉说:“你和骆寻回避,我们又不需要。”
车里沉默了一瞬,大家互相对了个眼神,都笑了起来。
在他们前往屠国林家里的时候,有人敲响了余吉一家小院的木门。
丁叔正和好友在院里摸麻将,听到声音很不爽地喊了一声:“谁啊?”
没人回答,但敲门声依旧响着。
他又加大声音问了几次,对方依旧不答话,气的丁叔牌都摸错了。
原本好好的牌,这会儿是非输不可了。
“来了!”
一看牌面,丁叔翻了个白眼亮了牌,起身去开门:“敲敲敲,敲什么敲,说句话能死啊,等两分钟能怎么的啊,催命啊这是,哑巴啊!”
门被打开,丁叔的山羊胡还一翘一翘的:“谁呀真是!”
“老丁。”对方看向他:“是我。”
丁叔眉头一皱,往前凑了凑,仔细看着对方的长相。
看了一会儿,他脸色一变:“金……金国?”
来人正是张金国。
张金国手上还提着东西:“来的冒昧,但我……”
丁叔将人扯进去:“站着干嘛,进来说话!你这幅矫情样子是什么时候学的!”
拉着张金国进去后,丁叔招呼那几个牌友:“伙计们,老家来人了,咱先散了啊,明儿咱再约。”
几个牌友也很自觉,牌面一收板凳一塞,走的时候还跟张金国打了个招呼。
人一走,丁叔把门带上,又跑回来:“老张,你来找我,是有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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