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人。”
“604住着的方晓峰和妻子陆宁芷,613的离异男人董成斌,617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朱新,再加上现在昏迷不醒的朱崇亮。”
骆寻说完这话,顿了顿:“你琢磨出什么来了没有?”
“陆宁芷。”
迟夏透过玻璃看着医院往来的人群:“从另外几户人家的个人资料来看,凶手很刻意地选择了这四个人都在家里的时间,才实施了这场火灾在,可作为被选择住户之一的陆宁芷,这一晚却不在家。”
“但如果我们要把朱崇亮算进既定受害人里面的话,他身上没有刀伤。”骆寻说。
迟夏努了努嘴,开玩笑道:“也难保不是朱崇亮刺的那三个人,是吧?而且骆队,你不觉得奇怪吗,凶手如果有刺伤那几个人的能力,难道没有杀了他们的能力吗,为什么最后非要制造火灾?为了引起恐慌?还是有什么不得不制造这起火灾的原因?”
“不会是引起恐慌。”
骆寻首先否定了这一点:“伤亡人数完全达不到引起恐慌的程度。”
“是啊。”迟夏说:“凶手甚至在自己可控制的范围内,尽量减少了无辜人员的伤亡。”
“如果我是凶手。”
迟夏背靠栏杆看着骆寻:“制造这场火灾,要么就是我泄愤,只针对死者的泄愤,要么,就是这个火如果不起来的话,绝对会暴露我。”
“这场火毁灭的,就是凶手和死者之间的联结。”
骆寻说:“尤其是爆炸引起的火灾,让我不得不联想起那个假狐狸。”
迟夏打了个响指,微微凑近他,眼角弯弯:“真是心有灵犀。”
骆寻被她那双言笑晏晏的眼睛晃了心神。
他盯着迟夏的眼睛,感觉心脏快的都要有点心悸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是在医院,而且他们确定关系这才没几天,他要是造次一下,难保会被骂臭流氓,可能还会被猎鹰同志揍一顿。
或许她还会因此把他给踹了。
华南虎同志内心艰难地抗争着,最终放弃了冲动,目光错过猎鹰同志的脸,划过她的耳廓,掩饰一般地朝着窗户看了出去。
“迟夏。”他忽的说:“你看,那是不是根叔?”
“根叔?”
迟夏立马转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下去,正好看到根叔提着个红色的布袋进了住院部的大楼。
“这才几天,他怎么瘦了那么多?”骆寻疑惑着:“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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