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把人等出来了,结果自己病了。”
“什么病?”
骆寻摇头:“黑子不愿意提,我当时只在医院听过几句,应该是什么感染性疾病,反正没救回来,这件事是黑子心里最大的痛,我也不好提,其实我怀疑过,他弟弟感染,可能有人为因素,但当时黑子情绪很失落,我师父说,有时候不告诉他,他反而能好好活下去,我也就没再提了。”
迟夏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她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又问:“那他那个弟弟……叫什么名字啊?”
骆寻说:“没听过有什么大名,黑子一直叫他锤子。”
“黑子今年多少岁啊?”迟夏问。
骆寻眉头一拧,但还是说:“27了吧。”
锤子,锤子。
黑子27岁,对方小他两三岁,那么,大概是24岁或者23岁。
迟夏心里算着这笔账,心里头仿佛有什么地方被抽了一下,她心口有些闷闷地,幽幽叹出一口气,有点想打人。
骆寻察觉到她情绪忽然冷了下来,稍微往她那边移了移:“怎么了?”
迟夏说:“挺难的。”
“什么?”
“有的人想要安安稳稳过日子挺难的。”迟夏没有掩饰,呼了一口气浊气出来。
骆寻说:“有句老话说,厄运专找苦命人,麻绳专挑细处断,做警察这么多年,见过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对有些人来说,活着才是最难的,所以那么多人选择一死百了。”
“你今晚跟黑子聊聊吧。”
迟夏侧头一笑:“他那么信任你,你的话他会听的,温暖温暖他。”
骆寻轻笑:“嗯,好,我今晚温暖温暖他。”
一路吹着风,顶着星光,两人回到了客栈。
停了车摘下头盔的时候,迟夏忽然说:“咱们今天见到小魏的时候,他戴头盔了吗?”
骆寻认真回想:“我记得没有。”
迟夏哼笑一声往大厅走:“明天我要举报他。”
骆寻追上去:“给孩子一条生路吧,赵所会打死他的。”
迟夏笑:“看心情吧。”
两人到了大堂,几个客栈的客人正在打牌玩游戏,不见瞿白和根叔的身影,倒是黑子已经融入其中,在客人一声又一声的黑哥中迷失了自我。
“黑子。”骆寻叫了他一声。
黑子立马停下动作说着不玩了,要干正事了。
迟夏在一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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