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容易通过化妆技术做到这一点。”
曹斌啧啧了几声,打了个激灵。
骆寻紧接着问道:“你们这边呢?”
卷毛还噘着嘴嘶哈,捣了捣曹斌:“你你你,你说!”
曹斌嘿嘿一笑:“对不住了啊卷儿,回头哥补偿你。”
他说完,正了正神色:“技侦那边的报告出来了,从季诗情那儿拿到的遗书的确是裴新录的亲笔,谢子诤那儿拿回来的钢筋也检验了,上面的血迹的确是裴新录的,而且上面提取出了郑兰书的指纹和汗液残留。”
“嗯……俞佳家里那根高尔夫球杆上也有郑兰书的指纹,再加上这一点还有视频为证,做不了假的。”
卷毛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他拿起一看,眼睛一亮,嘴也不疼了:“老大,俞佳救活了!”
大家刚松了一口气,又听他道:“但郑兰书那顿操作下来,她下辈子是别想站起来了,而且还不排除病情恶化的可能,到底能不能留住这条命其实还两说呢。”
迟夏声音冷冷:“她也算是恶有恶报,不管如何,只要她活着,她就逃不了杀害周婉柔和裴希的罪责,活着对她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
“可不是么!”
卷毛深以为然:“我查了一下俞佳的资料,她家里有个外贸公司,比新柔不知道大哪儿去了,在东州和临海以及好几个城市都有业务。”
“她呢,又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父母没什么时间管她,能用钱和权解决的绝不浪费人力。”
卷毛摇头叹息:“这人前半辈子简直是老天爷往富贵窝里推呢,但后来在国外谈了场恋爱,据说惨淡收场,为了报复对方,她还企图开车撞男方,但对方也不是好惹的吧,两家打了两年的官司,最后俞家输了,没过多久,俞佳的父母就把她接回国内了。”
“事实证明,在国内,只要她犯了错,就必须受到惩罚。”骆寻冷冷道。
“反正现在她和裴新录杀害周婉柔和裴希的证据确凿,我们在她家里的地下室也搜到了肢解周婉柔的工具,裴新录是一死了之了,她可不能。”
卷毛说着咧嘴一笑:“嘿嘿,短暂地夹杂一下私人情绪啊老大。”
“警察也是人。”骆寻坐了下来:“老曹,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有!”
曹斌连连点头:“你不是让我去查查裴新录和“周婉柔”去吕涛那边接郑兰书的情况嘛,其实很简单,这个俞佳呢,名下投资着一家妆化公司,有个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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